儿。但在当下,付出多的那个就是输了呀。就像他现在,就是输给她了。但其实,她也没做什么,是他自愿输给她的,不管她是否接受。
被子都盖在鼻子上了,也不知她会不会呼吸困难。邺无渊就坐在那儿看了她好一会儿,想着她可能会因为呼吸不上动一动。
但很可惜的是,她没动,就那么一直相当平稳。
觉着自己的手没那么凉了,他这才一点点的沿着被子的边沿往里面伸,游走着,就碰着了掖在被子里的手炉,还很热乎呢。
之后又游走,嗯,这回摸着她的手了。软软的,不算太热,即便手底下就压着另一个手炉呢。
捏着她的手指,他一边俯下身,靠近她藏在被子里的脸。
隔着被子,也碰不到,他的唇落在她脑门儿上,相比较的话,他的唇更凉一些。
手被捏着,脑门儿又被攻击,睡在再深,阮泱泱还是有所感觉。
更往被子里缩了缩,可是有肚子做阻碍,致使她缩的没那么顺利。即便是迷糊糊的,可仍旧是有些不耐烦起来。
脑袋向后躲,她眼睛也微微掀开一条缝,大概是想要骂人,以至于眉头也皱了起来。
不过,借着幽幽的光,她应当是看清楚了在眼前放大的那一张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邺无渊。”她叫他名字,然后就笑了。
一半脸还在被子里呢,眼睛也半睁着,笑起来,软糯的像糖。
“嗯,是我。”他沉声的回答,一边又凑近她。把盖得太过严实的被子扯下去些,直至下巴,他覆上去,亲亲啄啄。
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圈住他的颈项,难得的因为他改变她当下的姿势,也没有生气。
好半晌,他才稍稍退开些,一手撑着床,一手摸着她的头,近距离的看她的脸,嘴角也是上扬的。
“你好凉啊。”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阮泱泱小声嘟囔。他的凉是那种从内而外的,感觉呼吸都是凉的。
“盛都太冷了。”看着她,他微微歪头,换个角度看她,一边说道。
“是啊,你本来那么热。能看得出你着急赶路,胡子好扎人。”一只手钻出来,捂在他下巴上,手心都能感受到的硬茬儿,扎手。
“明早再收拾,好累。”手指落在她额际,轻轻地摩挲,看着她脸蛋儿上不消退的红疙瘩,忍不住笑。
“好。”这会儿能好好的睁开眼睛了,看他,还好没有被冻伤。长得这么漂亮,其实他过得挺糙的,还能一直如此光鲜,凭的大概也是底子好吧。
在她脑门儿上又亲了亲,邺无渊这才起身,把身上的袍子解了。
和平时相比,他穿的是多的了。但是,和在盛都的人相比,他穿的可就非常少了。
这就是有个好体质,换做寻常人,绝对受不了。
阮泱泱也在往床里侧挪,她睡觉的姿势特别,将这床让出一部分来,还真弄得她有些不方便了。
待得邺无渊进来,她更觉得不舒坦。
尤其是她那条专门放腿的软枕,好像特别的碍事似得。
邺无渊也发现了,他如今成了这床上多余的了,原本这就是属于他的位置。
“真的大了好多。”手覆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不由感叹,甚至有一种错过了的遗憾。
“是啊,就是因为太大了,我睡觉必须得压着这个。”所以,现在是不是得想想,为了能让她舒坦的睡觉,他该换个地方了。
看她那也略显烦躁的样子,邺无渊随后把软枕抽走,之后,扳着她的腿,放在了自己身上。
“可能略高,但,我会发热,你觉着如何?”他问,即便是在外面被冷了个透,可现在他的体温的确在一点点的回来。
听到这种话,就算不满意也说不出口啊,阮泱泱看着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