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那恶妇转身向两们星君打报告打的正爽之时,光速上前打了苗姓青年一巴掌、又光速撤出十几步的范贤,无兵器可亮,便亮了亮自己的手掌。
“你非要听的话,我就大方的告诉你。
为何打你?因为你管不好自家的婆娘,大庭广众之下,像只狂犬乱吠,污了我家星君的耳朵。”
“放屁!”苗姓青年颇为白皙的小脸,登时一红,道:“你什么眼神,冯庄主都能当我娘了。”
“哦?哦!”范贤很微妙地发出两个音节,一副了然地点点头。
按下留白,话不能说尽,总要给来客们充分的脑补空间嘛。
那花裙妇人眉头一皱,不满地睨了苗姓青年一眼,面上一阵青白难定。
如此糟糕的局面、紧张的气氛,不少随自家长辈来的年轻女弟子,不禁又被逗笑了。
其中,尤以那个大部分时间都盯着千峰尽的红衣女郎、澜沧山庄少庄主,笑的最是欢快。
“你个小畜生…”
郑姓掌门怒的一抖手中兵刃,正欲杀上前去。
两道流光掠来,郑掌门只觉手肘一麻,短刀被夺;又听‘嚓啷’一声,短刀入鞘。
待人们看清之时,洞明子星君的两位爱徒,已静立于范贤身前一左一右。
金牌打手即视感。
范贤早就料到,就算揪出那非人老道和盗用了身份的绿裙妇人,这群甘于被当棋子利用的乌合之众,也不会放弃这个逼迫司空山的机会。
与这种以脸帖地还给自己立牌坊的人斗,当然是。
把他们孤立起来。
什么‘比他们更不要脸’这种策略,只能算作中下之策。躺着做人,再想站起来,可就难了。
关键是,司空山现在不能躺下。他此时,代表着司空山的一小片脸面,可以耍耍赖,但不能真的就地成无赖。
范贤挨个指着那十余人,道:“你们自己是聋的,就当在座前辈高人与你们一般,眼盲耳聋?
我方才说的很清楚,布局之人所谋算之事,共分三层。浅层、中层、深层,我想无需再重复。
未被对方谋算,不曾参与的,自然都懂。
什么人会明明听到,却假装没听到呢?
那个谁,穿的人模狗样、跟你家大婶搞忘年恋的家伙。
你那叫试探?暗戳戳摸过来,冷不丁就是一剑。
这么猥琐的事情,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你这脸皮,怕是宗师都打不穿吧。
我都羞与你这种人,同在一堂,呼吸同一处空气。”
范贤挥挥衣袖,仿佛闻到了极臭之味般,一脸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那苗姓青年恼怒地跳脚骂道:“混帐,三番两次羞辱本公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座百余位掌门、帮主,你这么目无尊长,满口胡言,还…”
“住口!”范贤抢断说话,怒目相视道:“诸位前辈高人,晚辈皆放在心头,敬重万分。
哪像你,一个劲的东攀西扯,欲将诸位前辈拉到你的阵营,为你助阵。
是何居心?
你这无耻的东西,哦,不对,你自己说的连个东西都不是。
拔剑欲背刺我千师叔,未果。欲灭那易容妇人之口,也被阻。
你说你有什么用?
只会摇唇舞舌,还敢在我司空山殿前狺狺狂吠。
哼,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见那苗姓青年被气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范贤趁热打铁,加大马力挑衅道:“话不多说,就问一句,尔敢一战否?
你不是一心想探本门底蕴么,我要说我门个个都是宗师,你定当我是吹的。
拳脚见真章。
你若敢,立下生死状,亦无不可。
我,司空山酒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