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苗德仁。
只见他,一只手掌被长剑穿过、生生钉在了地面上,正面容扭曲、哭爹叫娘地哀嚎着。
“哼,自作自受。居然偷袭,小人。”
围观众人,不仅不同情,对苗德仁万分鄙夷地议论起来。
范贤面色发冷地睨了那惨叫的小人一眼,话不多说,跃下比试台。正欲招呼兄弟们闪人,却听身后人群发出了惊呼。
“公子!”
苗家的一名护卫,大喊道:“卑鄙小人,居然用毒!公子,公子啊…”
范贤扭头看去,便见苗德仁仆倒在地,唇畔有黑血流出,那被剑钉着的手掌也已呈现出乌青色。
显然,确实是中毒了。
这时,山腰处跃出数道身影,踏树掠飞眨眼间便来到比试台上。
“休走!方才比试那人,何以这般阴毒?!”
一背着柄宽剑的中年剑客,喝住范贤一行。
柱鹿头杖的白发老翁,当即目露凶光,举杖冲范贤飞身攻去。
便听‘锵’一声。
一柄青剑,自半道截住鹿杖翁。
此前并未显露身形、坐在某棵树杈上观战的千峰尽,适时现身,将范贤等人护在身后。
于同一时间,除阎萝以外的七武士,一一自林间跃身前来。
“老先生,着什么急,你我比试还在后头。”
梅玉婵双目一凛,两手一翻,一对如意刀,已是握于掌中。
“哼,这都闹出人命来了,尔等还惦记着比试,可是太过不拿别人性命当命看了。”
鹿杖翁见‘名正言顺的偷袭’未得逞,心下气恼,却也无法强行再攻上前去,只得指着台上那喷了口血栽倒在地的苗德仁,朝山腰处喊话:
“星君,不是说点到即止吗?这般情形,是个什么说法?”
洞明子星君与太渊长老,对视一眼,双双飘飞而出。
其后,紧跟着荧惑星君及四位亲徒。
顾非烟、墨临素、向冀以及崂观海等人则纷纷一脸思索状,未及多想,众人也随之跃身前去。
看了眼不知是死了还是昏厥的苗德仁,范贤又扫视了以鹿杖翁为首一票二十多人。
心底不禁想骂人。
这么不遗余力的搞事情,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贼喊…
欸,等等,百因必有果。
以红袖所交待的、有关本次谋算司空山的种种细节来看,这些被当作棋子摆弄的帮派,没道理这么卖力。更不可能,为了点儿蝇头小利而卖命。
难道,司空山以前曾在什么事上,得罪、或者有损过这些帮派的利益?
以至于这些搞事积极份子,如此的不顾一切。
什么仇、什么怨,居然不惜搭上一条人命!<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