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有说过什么,但是辞月华却知道她其实在心里一直怀念着那一对父母。
反而,对于自己是雏菊妖的身份倒没有多少感觉,或许是因为没有那时的记忆,也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做一个人,即便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周边的一切都没有变动,她也就很自然的没有将那一次不同放在眼里。
两人沉默地做了半晌,谁也没有将之前未说完的话继续下去,是时间的不同,也是没了勇气。
一个不敢问,一个也不敢再继续说。
明天就是大典,两人也没有过多纠结,早早各自回房睡下。
辞月华躺在床上半晌,还是坐起身来下了地。
只见他手指一动,一只金色的梵钵便出现在了手中,里面鬼修无知无觉静静躺在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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