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年前,他先行一步,在人族传道,六千年后,他又先行一步,在人道祖地分立阴阳。
这位人教教主谋划之深远,不到水落石出,真没人看得明白。
截教没了,阐教名存实亡,佛教起,他分立佛教,又腾出地方给儒教,他自己改人教为道教再次地位超然,不管是佛胜,还是儒胜,他都立于不败之地,他的道也与世长存,一篇《道德经》高居万经之首,可传万世至人道尽头。
话不多,五百言足矣,经不多,一篇足够。
后世之人,批过万经,也不敢批《道德经》。
一切皆在吾掌中,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先他一步那人,不知她落脚何处?
想不明白,所以一直会想,看不清楚,所以一直会看。
石矶站在骷髅崖,看着远方的风景,她落在别人眼中又是另一道风景。
她看得极远,别人也想得极远,她们谁都不曾打扰谁。
尽管她们看的想的都是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