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疑问，恰好的是……你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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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的人往往更吝啬，他们拒绝发善心，做得不到丝毫好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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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见了其他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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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们愿意告诉你这些并且价格比我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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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问了一下驱魔枪的正常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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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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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斯沉默片刻，忽然流露夸张的欣喜笑容，热情说道：“噢瞧瞧这位英俊的男人是谁，我们的驱魔界新星陆离阁下！你的光顾是我的荣幸，我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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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希望下次我们能直接进入正题，节省你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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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无视哈德斯欲盖弥彰的举止，径直问道：“幽灵死后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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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斯也快速收起虚假的热情，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不是故意说假话，大部分驱魔人都不清楚那些幽灵的去处，可能顶级的除魔人才会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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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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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意识到单词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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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和除魔是两种不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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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你可以视为是可以清除鬼魂而非驱逐鬼魂的驱魔人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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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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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心中微动，这是否代表自己已经是除魔人了？不过真的会这么简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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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哈德斯注意到陆离的神情，耸了耸肩道：“成为除魔人的前提是你能亲手解决一只怨灵层次的鬼魂。如果你做到了，哪怕不需要特地宣传整个驱魔界也都会流传你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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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特殊的交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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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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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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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价值200先令。友情提醒一句，不要尝试去问其他驱魔人，他们可没大方到随便把秘密告诉给新人。如果是脾气不好的家伙你可能还会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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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法斯特的除魔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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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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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人再往上还有其他等级么，那个等级是否需要拥有能解决恶灵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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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斯嗤笑一声，不知是嘲笑陆离的哪个问题，又或者两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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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至于第二个问题很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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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斯身体前倾，凑近陆离，垂下的眉角与旁边的油灯让他多出几分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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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般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话语很重要，也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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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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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是不会死的。它们出现在我们世界的只是投影，无论做的再多，也不可能伤害到它们的真实本体。即便用某种方式打散了它们的投影，它们也会在一段时间后重新降临。这种重新降临的速度全凭它们的喜恶，可能很漫长，也可能一小会儿。所以，如果你遇到怨灵，有多远逃多远，别妄想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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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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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办法，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