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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第四层后，一股若隐若现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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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味道因陆离走出楼梯而加剧，随陆离推开一间律师事务所的房门而到达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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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得头疼，难以忍受的腐烂尸臭味在空气弥漫，哪怕空气中香水也无法掩盖这股恶臭，甚至反而让味道更加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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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穿着西装或衬衫的员工都紧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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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好，这里是，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前台员工微微鞠躬，微笑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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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有些牵强，或许因为弥漫在办公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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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很严重，或许已经腐烂了。”陆离低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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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先生您说什么？”前台疑惑偏头，马尾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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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找一个正在腐烂的人。”陆离站在前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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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还可以被称为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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