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调查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它不封闭知识。它不会因为理智值降低而屏蔽你获取某一方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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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例就是守夜人。除了行动目标，他们不会多余了解其他，以保证理智值一直处于水平线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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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好奇心是优良性格，后者好奇心可能害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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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成为调查员不会被束缚自由，陆离不介意加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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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很想吐槽一句陆离整天想这些不累吗，转眼又想到如果陆离不想这些，就没人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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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惹，我还是保护好陆离的，脑袋他来做，我来做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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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得到提升的少女自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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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问起她的力量增强了多少，安娜歪头想了一会儿，给出大概数字：一倍于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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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安娜变强了，但还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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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怨灵而独有的特性没出现在安娜身上。比如蜜雪莉雅的黑色光圈，画廊女鬼背后的触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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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件好事，陆离无法确定那仿佛心灵投影一样的特性会不会感染改变安娜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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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最近外面的幽灵少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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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嘟囔声唤醒思考的陆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离若有所思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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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拉上窗帘转身道：“就是我们回来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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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和飓风有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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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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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一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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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诡异出现的飓风还带走了大量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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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视线落在书桌上的报纸，艾伦半岛公国海军的报告是：飓风在离贝尔法斯特150海里左右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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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变少这件事这个城市的守夜人恐怕早就留意到了。自己只需要知道就行，什么都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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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将委托费用里的300先令夹入抽屉里的书页。除了这三张“麦克唐纳二世”，书页还夹着相同的十六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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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大部分是约瑟夫男爵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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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没有生火，陆离吃完上午剩下的面包，在沙发上躺下，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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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力量的安娜看起来很有活力，不需要休息，抱着最后一本没看的爱情小说钻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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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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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外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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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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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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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泛起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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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又一次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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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醒来，看着朦胧泛着冷清的窗帘。睡醒带来的混乱思绪让他心想，会不会有朝一日，黑夜降临后，太阳再也没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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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坐起身，盖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下来。陆离拿开昨夜安娜悄悄盖上的毛毯，站起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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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客厅响动的安娜飘出卧室，她揉着眼睛打招呼：“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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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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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洗漱完毕，陆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