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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注视下，女人伸手入怀，又一次从怀里抽出两把通灵枪，打爆离得最近的两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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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淹没整条船的黑色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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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会有了，那种东西是这些影子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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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一瞬间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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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影子站在甲板上不是为了躲避黑潮，而是召唤……它们召唤出黑潮，吞没这条船上的一切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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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它们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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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会去船舱。”陆离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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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或许是调查员，但因为谨慎，陆离不打算按照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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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女人没再将通灵枪当作消耗品丢出去，这也与靠近的影子已经都被打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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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船舱里的东西它们惹不起。”她回复道，奇怪看向陆离：“你想回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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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船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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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首先转身跑向船长室，途中捡起一把被丢到这里的通灵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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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枪很大可能是女人丢掉的，不过现在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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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回船长室，那些甲板上追击陆离二人的影子忽然如同无头苍蝇，在甲板上来回走动之后，又恢复先前的诡异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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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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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抹掉玻璃上的黑色物质，陆离站在窗前观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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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任务不是战斗，是感染。”女人懒洋洋坐进座椅里，无视上面的黑色物质。“而且它们杀不死，要不多一会儿就会从黑色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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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转过身，双眸凝视着她斗篷下的阴影：“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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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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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摊开手，感觉陆离问了个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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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当然知道，但他需要确定。于是又问：“停尸柜里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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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女人的声音带上一丝恼怒：“如果你不锁上柜门我早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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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表明身份你早就出来了。”陆离面色淡漠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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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锁上的时候，本来想提醒你不过那时我累坏了就在里面睡了会儿。”女人的坐姿愈发惬意，不过她浑身依然笼罩在黑袍中。即便是手掌，也缠绕着重重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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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站在它们之中是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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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你的事件是探索，我的事件是保护你的安全。出来后底层船舱没找到你，我就来甲板了，我找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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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们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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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渡亡魂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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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女人吐出的话语让陆离眼眸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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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吧？你以为我们在某条灵异船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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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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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说道：“你听到的钟声是冥界的死亡丧钟。每一次敲响丧钟，影子会从冥界召唤出黑泥污染这条船，直到它被完全污染驶向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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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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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想起自己被打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