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一只邪神，而且她在觊觎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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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与人类之间还充满着欺骗，更何况是令人恐惧颤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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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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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忽然抬起头，红着眼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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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充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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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你为了我哥哥做的努力，但……到此为止吧……不要再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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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是奥利弗呢。”陆离反问，平静地注视乔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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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声线在乔乔耳中响起：“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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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乔乔第不知道多少次向陆离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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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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