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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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美丽与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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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毫无遮掩暴露在眼中的深渊让陆离看到下方的两扇雕花木门。在它们最下面，则是一段突兀存在于深渊的，完好无损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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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还剩下两层，这将是陆离最后的两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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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不知晓通道完全消失后会发生什么，他只能继续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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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石阶变得难以落脚，想要到下一层，陆离不得不像踩着露出河面的石头，跃向下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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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着碎石边缘的雕花木门仿佛矗立幽暗虚空之中，拉开木门，舒缓流淌的风琴声与光影再一次驱散了幽暗虚空里的浓郁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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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的双眼亦会被蒙蔽，被它最忠诚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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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的谏言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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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扫向教堂，大厅里空无一人，门后的光芒接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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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木门，放下油灯坐入木椅，陆离等待第五个信徒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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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道蹒跚的人影出现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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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年轻，腿似乎受了些伤，踉跄来到告解室前扶着木椅坐下，急切地说道：“神父，请您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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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奥尔·彼得斯，我的哥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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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眼眸渐渐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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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哥哥乔纳·彼得斯一样，奥尔·彼得斯讲述起一个有些相近，但角色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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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描述的故事里，哥哥乔纳从小就如毒蛇一般，对杀戮有着天赋般的聪慧。他杀死的对象从昆虫，到小动物，再到不久之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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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哥哥乔纳·彼得斯口中，被称为割肠者的是他的弟弟。但在弟弟奥尔·彼得斯嘴里，成为了割肠者的是哥哥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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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意识到什么的陆离拿起与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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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你的哥哥来过，对我诉说了同样的故事，不过故事里，你们的身份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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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彼得斯短暂停顿，然后明白了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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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什么，但教堂门口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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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影闯入教堂，只是和陆离想象得不同，这是群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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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修女的带领下快步走向告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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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彼得斯回头望去一眼，忽然撕掉纸张塞入口中吞咽下，声音带着某种决然恳求道：“希望您能为我保守秘密，哥哥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他不会再这么做了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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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上来的警员们将奥尔·彼得斯被摁在木椅上，粗鲁地拷上铁链拽起，奥尔·彼得斯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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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们隐约听到奥尔·彼得斯对告解室的交谈，出于怀疑，他们打开了告解室的木门。不过很显然，他们什么都没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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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室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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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彼得斯瞪大双眼中，他被警员们押着离开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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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微微垂首，整理事情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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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割肠者的杀人凶手不是奥尔，而是乔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