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鱼苗是从里屋走出来的。
他曾见过,小娘子的秘境可以窥探外头的情景。
鱼苗在空间里爽了一圈,没有孩子的“打击”倒是消了不少,可此时面对魏清风,她有些心虚。
轻着脚步走了过去,见他书本拿得稳稳正正,便忍不住绕到他身后看了一眼。
仅一眼,鱼苗周身就冒起了薄怒,手掌一扬,将他封面看着挺正经,内容却是春宫图的书给抽了出来。
魏清风没想到鱼苗会如此做,便心虚的摸了下鼻尖。
“就你这样的,”鱼苗忍不住小声责备,“还想考科举呢?整天整天都在想什么!”
魏清风刚想为自己辩驳两句,却想起小娘子之前心情不好,而且归根究底,还是他日日要她要得狠了些,可要得狠,却没有孩子。
魏清风又想起先前对鱼苗的那股子心疼,便决定牺牲些自己的“权力”。
魏清风正色道:“娘子说得对,是该抓紧些了,每天少些男女情事。”
“……”鱼苗上下打量魏清风许久,现他眉宇间似乎没有玩笑的成份,便点了头。
魏清风心在流血,俊脸上却含了笑,折身进了里屋,再出来时,当真取了真正的诗本册子。
当夜,小两口难得的各自盖了棉被。
只是夜里,鱼苗睡得不老实,魏清风望着横在自己腰上的长腿,不断地咽着喉咙,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