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苗见魏清风没有半点反应,她叹了口气,缓缓地撑着酸疼的身子下了床。
穿好衣衫后,她揉了揉自己的后腰,小嘴骂了一句,“特么的,牲口啊。”
醉酒后的魏清风实在让人吃不消,像被关了十万年的猛兽,终于一朝被放出了笼子。
她气得瞪向床上的男人,却见他依然睡得香甜。
可天知道,此时魏清风握紧的手心都出了薄汗,已经快演不下去了。
鱼苗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魏清风,这才抬步向屋外走去。
今日,还在下雨,她必须要将香坊里的事情再做一番安排。
虽说香水还有些存货,但花木再受损下去,怕皇宫里的供应也要断了。
想起出城那日,那华服“公子”的警告,鱼苗下意识地锁紧了秀眉。
也不知她新做的“雅韵”,那位“公子”满不满意,但若让用惯了香水的贵人们断了货,怕“同心”,依然勉不了被殃及鱼池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