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娇继续发功:“你不是说他原籍日本来的吗?听说日本人那方面...”
“既然你这么懂,难道你给你的老男人量过?”
“用得着量?老娘只要一瞥就能说出精确数字。”
江半似笑非笑:“见多识广了吧?”
“非洲本土人强悍地跟俄罗斯熏肠似的,也没见部落酋长去拍那啥啊?” 陈娇娇被噎住了。 江半翻着手机,想起一回事来,眼珠子转了转,谄媚叫她:“娇娇姐姐~” 听她突然冒出如此油腻的一声,陈娇娇打了个寒颤。 “你作为本市最牛皮的交际花,一定神通广大手眼通天无所不能吧?” “有事说。” 陈娇娇顶着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弄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后,目光里分明是往事不堪回首、尔等小斯休要再提的无声拒绝—— “我现在见到猛1猛0都想绕道走,你还让我帮你找啥脱衣舞男?” “这不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好基友吗?他被打了一顿我正愁着该怎么跟他赔礼道歉呢。” “谁说是我们共同的好基友了?”想起尴尬的那幕,陈娇娇至今未从阴影里走出来。 “我总是你的好基友了吧?难不成你要枉顾姐妹情深见死不救?” 陈娇娇认真想了想:“我还真就要枉顾了!” “一个礼拜喜茶。” “......” “一套情趣内衣外加那啥。” “......” “王氏集团计划案的后期。我最后的底线,我数三秒钟,成不成全看你。1...” “......” “2...” “......”陈娇娇在绞尽脑汁地琢磨是自己的尊严重要还是面前的诱惑更重要。 这死女人怎么还不吭声?! 江半咬咬牙:“2.5!” 正当她要念出那表示计划落空的数字3的前一秒钟,陈娇娇果断应下:“deal!” 江半徐徐松了口气。 “不过我告诉你啊,我答应你是看在咱俩社会主义姐妹情的份上,你可别胡乱念叨之前那事...” “绝对不会!我要往外吐出一个字儿,天打雷劈!” “所以,你提出的道歉就是找几个脱衣舞男?” “不好吗?我觉得挺中肯的啊...你要是灰心丧气了我给你找几个,你铁定心里乐开花、泛滥成灾了吧?” 陈娇娇沉浸在她提出的美好幻想里,渐渐露出变态的笑容。 ...... 于是这一天晚上,江半死缠烂打拖着贺尧出了门,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往某处。 陈娇娇不愧是本市最浪的玩咖,找的场所堪比酒池肉林,钦点的男模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身材好,一个比一个更有料。 贺尧万万没想到她所说的surprise是此等香艳无比的场面,一时间都没缓过神来。 他的鼻青脸肿只消退了一点点,但作为成熟又精致的姐妹,出门前江半好好给他拾掇了一番。 所以现在出现在遍地飘着两个号码的声色犬马中间的他,是油光发亮眉宇如剑、西装革履精神饱满、但...门牙掉了一颗的翩翩绅士。 整体来说还是很迷人的。 江半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如是想。 贺尧终于缓过神来,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一阵狼嚎给打断了。 循声而去,只见陈娇娇被几位身材健硕的舞男热狗夹香肠似的夹在了中间,目光所行皆是魁梧的肌肉和漂亮分明的肌理线条,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