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围观,很不舒服,拉着顾相安催促着众人赶快走。顾相安看着被陆秋禾拉住的手腕,嘴角微微上扬。其他人也不想这样被当成猴子一样,前面正好出现一个戏园,众人就大步向戏园走去。
“春喜班?”陆秋禾长这么大,还从未在戏园听过戏呢。偶尔听过黄梅戏,她觉得黄梅戏就像歌曲一样,尤其是其中的《女驸马》片段,她还会唱其中的经典片段呢。但国粹京剧,豫剧等这些她就不怎么听了。
“这春喜班在天耀是有近三百年的历史了,他们以唱京剧而闻名,它的创始人是我们天耀最有名的京剧大师仲梅珍大师,现任春喜班班主是仲梅珍先生的第七代弟子尤茗先生。”顾相安看陆秋禾一直盯着春喜班的牌子看,以为陆秋禾对春喜班感兴趣,就介绍起了春喜班的情况。陆秋禾听到京剧二字时,却有惊讶,这京剧不会跟她以为的一样吧?
百里青阳常来听戏,加之他的身份,百里青阳在春喜班有着自己的贵宾室的。伙计看到百里青阳以及顾相安,也不废话,直接领着一行人来了二楼左边数第三间房间。房间并不大,专门供客人听戏的。房间前是宽阔的走廊,客人也可以坐在走廊上听戏。百里青阳喜静,坐在房间内没出来。剩下的继任都选择趴在走廊上听戏。
走廊前是一排长凳,每间房间前面还有一方小桌,可以给听戏的人更好的服务。小蝶、秦安逸、青韵、陆秋禾、顾相安依次坐在长凳上,人手一把瓜子,走廊外面还有一道手掌宽的可拆卸沟槽就是用来盛放垃圾的,每隔半个时辰就会被清理一次,很是干净。
“呸,”陆秋禾吐了口瓜子,接着说道:“你们会唱京剧吗?”
“没学过,我也只是听过几次,”小蝶说道。
陆秋禾想起来小蝶之前是舞乐坊的人,应该会唱一些吧。“你们姐妹之间就没有会唱的吗?”“唱戏的人叫戏子,他们是一个专门的行业,只有戏班才有戏子,而乐坊则是一个艺伎们存在的地方,重在才艺,也有卖身的姑娘,但在少数,舞乐坊就是这样。其他的还有青楼等,虽然有时人们叫的名字随意,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顾相安解释道。
“来听戏的大多是一些权贵,因为听戏在京都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至于能不能听得懂嘛……”青韵笑道,她写故事的很多素材来源都是从戏班听来的。其中就有很多人来了也不听戏,就在那里侃大空,还喜欢聊一些八卦,这些人看着身份都是光鲜艳丽,但聊起八卦来,比村里的老太太还能说。
“什么是唱戏啊?”秦安逸没听过戏,看见青韵与陆秋禾说话,他就不开心。
小妖精又在勾引他的神仙哥哥!
陆秋禾听到秦安逸的问题,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这概念很模糊啊。“这个……这个……”“哪来这么多问题!”小蝶呛了过去。秦安逸吓得眼泪差点飙出来,正要说话,楼下传来一声铜锣声。
顾相安嘘了一声,“好戏开始了。”
“诸位前来捧春喜班的场子,春喜班万分之幸。今日这场戏,诸位许是期待良久,但之前一直因为我们演员身体抱恙,昨儿才好利索,今儿就登台表演。承蒙诸位厚爱,一定让诸位看得尽兴。”
“看来是《锁麟囊》了。”顾相安道。这出戏,可是尤茗先生的成名作。
“什么是《锁麟囊》?”陆秋禾对这名字都很陌生,说个《天仙配》也许她还知道一些。
这《锁麟囊》讲的是登州富商之女薛湘灵自幼便得父母的宠爱,她出嫁的时候,嫁妆十分地丰厚,奇珍异宝无数。就在这些宝物中啊,有一直锁麟囊,里面装得更是人间难见的奇珍异宝。
“怕流水年华春去渺,一样心情别样娇。不是我无辜寻烦恼,如意珠儿手未操,啊,手未操。仔细观瞧,仔细选挑,锁麟囊上彩云飘……”楼下走上一位身着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