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想要。”
那郑大听了,立刻起身去场中为她争头筹去了,这边灵犀却不悦了,她虽并不喜欢那郑大,但自己当初的相亲对象被别人抢了去,还敢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此时场中有人欢呼道:“郑世子又是全中,看来此番殿下的玉佩新主已定啦。”
灵犀闻言不乐意了,起身就往场中来,也投了一轮,却不如郑大中的多,正觉得丧气时,淮南候的公子挤到她面前道:“在下愿为郡君一搏。”
灵犀也不矫情,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便退到一边。
管他是谁,只要能赢,驳一驳玉翎的面子就行。
他们在前面投得热闹,萧琮和沈筠却在后面闲闲喝着酒,当然,沈筠面前的酒又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清水。
萧琮见她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低声道:“怎么今天这样安静,方才他们联句时也一声不吭。”
沈筠道:“人家年轻人相亲,我掺和个什么劲儿,再说了,若不慎抢了那些小娘子的风头,殿下岂不要失望。”
萧琮笑道:“醋劲儿越来越大,可怎么好。”
沈筠却白了他一眼,停了一会儿才打开扇子半掩住脸道:“不过有件事妾倒是有些看不明白,论血缘,殿下当与玉翎公主更亲近些才是,怎的待她反倒不如灵犀呢。”
萧琮一笑,淡淡道:“她心思深。”
沈筠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殿下喜欢头脑简单的。”说着将扇子收拢了,轻轻点了一下此时还在坐位上巴巴望着萧琮的薛家次女,轻笑着道:“那她倒是不错。”
那薛家姑娘知道他们在议论自己,娇羞地低下了头。
萧琮无奈叹气,心说这道坎是过不去了吗,想来捏她的脸,却又怕真的被别人当成断袖,只得作罢。
此时人群中却嘘声一片,原来淮南候的公子和郑大全都投中了,众人便嚷着叫他们再投了一轮,谁知两人还是全中,这时便有人道:“再这么投下去,到天黑也分不出胜负,不如交由殿下裁断吧。”众人一听,便都挤到萧琮面前。
沈筠心道,你们还真是会为难人。再看萧琮,虽仍是不动声色,眉头却微微皱着,便踌躇着想帮他解围,刚要开口,就听玉翎道:“罢了,殿下不必为难,这玉佩,孤就让与清河君吧。”
众人一听,纷纷夸赞玉翎有文举之德,灵犀却更是气闷,什么叫你让给我,你又没赢,当即把手一挥道:“不必如此...”
她话音还未落,众人就听坐在东宫右下首的那个沈公子“哗”地一下甩开扇子接道:“的确不必如此。”
只见他一边起身,一边将扇子摇了两下,似乎是觉得有点冷,便又将扇子收拢,走到东宫面前作了个揖,才转身对众人道:“再投一轮,分出胜负就行了嘛。”
众人一听,又是嘘声一片,就听有人道:“足下这不是废话吗?要是他二人能分出胜负,哪还需要劳烦殿下裁断。”
此时,却见他轻笑一声,用扇子拨开人群,走到场中,从侍从手中拈起一根羽箭,掂了掂,随手往前一掷,那箭便“铛”的一声,稳稳落到壶中。
他便又笑道:“睁着眼睛分不出胜负,蒙着眼睛总可以了吧。”说着对灵犀拱了拱手道:“小生不才,愿为郡君一搏。”看得灵犀笑弯了眼睛,抚掌道好。
谁知他话音刚落,便有个胆大的小娘子解下一条火红的发带,双手递到他面前,只见他勾唇一笑,接过发带,道了声多谢,转身又看了看那壶,才系好发带蒙住双眼,伸手接过侍从递上的十支羽箭,一支接一支掷了出去,每一支箭又都稳稳落入壶中,众人随之产生的惊呼也是一声高过一声。心道这个沈公子原来不止生了副好皮相,还有这般好手段,当中有些小娘子也看得呆了,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青衫公子,竟也是那样风流倜傥,心儿也都随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