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劝都劝不动?”
“是啊,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都跟他说好话,连我这张首座的老脸都搭进去了,可这孩子就是不听劝谏,前阵子我被派到边疆去加固城防结界,听说他又弄出幺蛾子,马上赶回来跟您说一声儿!”
虽说全都是空境大能,可叶良镛在叶崇山面前丝毫没有威严气场。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叶崇山不仅仅是叶家的大家主,还是手握南靖兵权的骠骑大将军,这就远远不是叶良镛能够比拟得了的。
叶崇山听闻此话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只顾闷头走路。
二人又绕过几个回廊,穿出龙吟虎啸堂直奔更深的山麓中走去。
过了好半晌,叶崇山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转身朝叶良镛肩膀拍了两下,随即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次加固四方边疆,难为你和各位掌座真人了。”
“您瞅瞅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本就是南靖臣子世受皇恩,国家有难自然应当帮扶一把,再说我们能做的也着实有限,眼下风雨欲来一切都不可捉摸,大场面上还是要看崇山大人您的运筹帷幄!”
叶良镛的舔狗姿态很与众不同,虽然说着谄媚的话,却能够做出一副并不下作的英朗姿态,着实是往日里养尊处优多年,养出了一身侍奉尊亲的良好风骨。
“我能做的也很有限,这次四国连婴虽说被天照魔宗搞砸事小,毕竟大家都没有占到便宜,四位仙苗婴孩也都安然无恙,我担心的是左长老与公孙长老的死讯,眼下接连损失两位太上级别人物,很难保不会走漏风声给有心之地!”
叶崇山的面色阴翳,仿佛随时都能够滴出水来。
“大人您顾虑不错,想当初顾苍生祸乱南平京时,东陈和西梁这两朝竟在关键时刻不顾正道安危,想必若是太上死讯传出去,最先和我们南靖引起祸乱的当属此两国,其中东陈向来都是随风摇摆的墙头草,依我看最有可能发动异心者必是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