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隐隐间预示出了很多东西。
“我曾以为北戎剑宗向来都孤陋寡闻,没成想竟然还真的有识货的家伙,看来这些年剑宗的确也没闲着。”
“前辈过誉了,我只是听说凌虚子掌教已经失踪多年,至今是否还尚在人世都未可知,现在突然出现了他的独门功法,未免有些技痒罢了。”
秦牧雨说起话来依旧是绵里藏刀,表面上是谦虚恭维,实际上完全能听出是在奚落道宗无人衰败。
左天风也是混迹多年的老江湖,自然不会被他这三言两语所激怒,他继续抬脚迈步朝前走,眼中那抹坚决好似巍巍昆仑一般不可撼动。
“不管怎么说,我既是南靖人也是道宗太上,自然不可能让尔等鼠辈轻易犯我边境,我也劝你用出一些真本领,若是你还不舍得拔出身后那柄北寒剑,这辈子你估计也只能怀念当初拔剑的日子了!”
如此不讲情面的恐吓从左天风口中说出,无疑是当着天下庙堂群雄的面打了秦牧雨一巴掌。
秦牧雨闻言不可能没有脾气,他虽说是个礼数有加的人,却也从未在这种激将法中败下阵过。
毕竟,他向来对自己都很有自信。
探手,秦牧雨缓缓拔出了背后的长剑。
一抹雪亮寒芒瞬间蔓延席卷四野,好似一柄将整片北戎极地大雪山的寒意侵吞的冰原莽兽,瞬息让北江城的血气与温度攫取一空。
“是北寒剑,我听说过!”
“总算出现了,号称轩辕剑之下的北戎第二剑,北戎北疆大雪山上最珍馐的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