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高兴得太早,等里面打完了,你还得跟我回去。”
御守阗用狗爪轻拍两下涂山伯庸,涂山伯庸倒是习以为常,不过憋了这么久又得见天日,还是令他感觉畅快欢愉。倒是张北鱼此刻面色凝重,眼角还带着仓惶的泪花。他安静地来到墙角蜷缩抱膝,丝毫没有了往日的气度风骨。
御守阗明白他的心思,当即狗嘴一咧也不多说什么。这小院别致清雅又古色古香,很显然和喜好下棋的御守阗臭味相投。
御守阗也不担忧二人跑了,就这么大咧咧地走进伙房,堂堂一介妖王剑圣竟挽起袖口,刷锅烧火开始淘米做饭,不过瞧他的样子却乐在其中,很显然他时常这么干,只不过看着一只人立而起的大黄狗烹饪,怎么瞧都感觉稀奇古怪不伦不类。
涂山伯庸自然是不会逃走的,因为他很清楚,他就算使出看家本事也绝对逃不掉,即便御守阗自始至终一剑未出,可很显然涂山伯庸知晓他的厉害,因此也乖乖进了其中一间暖阁好好待着,根本不去做费力不讨好的无用功。
半晌后,御守阗端着一碗喷香的咸肉菜饭缓缓走出,脸上还挂着专属于厨子的骄傲自满。在厨艺这方面全天下貌似都是共通的,所有刚刚做好饭的厨师,都好似拥有全天下最饱满的自信。
御守阗眼下就是这般,他仰着他那张胖胖的狗脸,咧着嘴巴肆意流露着自己的骄傲,那副老子做饭天下第一的神情,简直比他斗法下棋还要自信洋溢。不过说句实在话,他手里的那碗咸肉菜饭是真的飘香,的的确确也对得起他放浪的微笑。
下一刻,御守阗将菜饭端到张北鱼面前。
“喏,吃饭!”<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