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房间,他会怎么想?”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管得着他?”
莫如深脸上是鲜少有的怒气,就连周边的小厮跟丫鬟都被她的声音吓着,忙着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莫如深盯着朝她走来的祁途,下意识的站起身,往后退半步,边说:“我们没必要在赵国五皇子的面前装模作样。”
“把东西放下,你们都先出去。”
祁途顿下脚步,挥挥手便让小厮跟丫鬟先下去,直到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时,他才继续迈步走到莫如深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莫如深被他气势压着,无意识的往后退半步,盯着步步靠着自己逼过来的祁途,“祁途,我不会让你住进来的。”
听到莫如深的警告,他反而冷笑了声,反问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侯夫人的身份,他的妻子,他不仅可以住进来,就算再做些更进一步的事情都有资格跟权利。
“莫如深,你是我祁途的妻子,却跟本侯说不允许本侯住进这儿?”祁途冷笑,“未免太可笑!”
他话音一落,反倒是勾起莫如深的笑意,她讽刺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祁途,一字一顿地反问他:“你扪心自问,你有把我当成妻子吗?”
不等祁途开口,她再问:“你的心里除了那个女子,曾经有过我吗?你何时在意过我一分一毫,又是何时将我当成你的平宣侯的妻子?”
“莫如深。”祁途说,“试问,你又何时将自己当成平宣侯夫人?”
话音一落,两人皆是一愣。
不仅是莫如深,就连祁途都意外自己说出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