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夫?”
屋子里,烛光摇曳,光影倒映在床上,映照着女人苍白的脸。
显得尤其憔悴。
大夫看向祁途,“这位姑娘身上多处淤伤,虽不伤及性命但也会累及五脏六腑,不过这伤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也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大夫欲言又止,神色有些为难。
“大夫,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老朽刚才为姑娘探脉的时候在姑娘体内发现了一种药物,这药药性极强,若是不及时救治,一日之内姑娘定会元气大伤,经脉尽断,七窍流血而亡。”
“你说什么?”祁途抓住大夫的肩膀,眼眸猩红,“这药可有解药,在哪里可有取得解药?”
“这药,并无解药。”
“什么意思?难道没救了?”
“并不是没救,这位姑娘所中的药物乃西域最厉害的欢愉散,一日之内必须与男子行百年之好,否则无药可救。换言之,只要是有了夫妻之实,这位姑娘就能逢凶化吉。”
祁途的手指越捏越紧,额头上的青筋已经一根根的爆了起来。
合欢散。
那群畜生竟然给他的如深下这种药物。若不是他刚才及时赶到,恐怕她已经……
“还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压制这种药性的?”
“没有。”
“好,谢谢大夫,你先回去吧。”
祁途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痛苦皱着眉的模样,心里比她还要难受。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如深……”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时,莫如深的身子猛然一颤,整个人都开始无法遏制的发抖。
“别,别碰我。”
“如深,别怕,是我。”
“不要过来。”莫如深的身体痛苦的弓起,苍白的脸上渐渐的浮起一层浅浅的红晕,手慌乱的空气中摸着什么。
看见她这样,祁途的面色越来越沉。
那群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如此害怕。
如此痛苦。
“热……”
莫如深的手落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撕着衣服,口微微张着,神色十分痛苦。
她忽然抓住了祁途的手,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他的手的自己的身上送。
“如深!”
“热,我好热。”
此时此刻的莫如深就像是跌入了烈火之中,整个人被烧的几乎窒息,而男人的大掌是她唯一的生机。
祁途的手掌被她抓住,她滚烫的肌肤像火一样灼伤了祁途的掌心,女人细腻光洁的皮肤让祁途有一刹那的的晃神,他的眸子里也渐渐升起了一丝情动的色泽。
“救我……救救我……”
莫如深扭着身子,痛苦的皱着眉头,嘴里不停的哼着,“我好难受,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祁途的理智和感情不停的在拉扯着。
若是就这样要了莫如深的身子,她会不会恨自己。
可是——
“并不是没救,这位姑娘所中的药物乃西域最厉害的欢愉散,一日之内必须与男子行百年之好,否则无药可救。换言之,只要是有了夫妻之实,这位姑娘就能逢凶化吉。”
想到大夫的话,祁途手指微微紧了紧。
他俯身轻轻的抱住莫如深滚烫的身子,轻声安慰,“好,软软别怕,我来了。我会救你的,乖。”
两个人身体靠近的那一瞬间,彼此都微微的颤栗了一下。
莫如深轻叹一声,身体里面那种难以忍耐的灼热感似乎消失了许多,有了这种感觉,莫如深就渴望更多。
她没有意识的抱住了祁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