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向敬次郎皱起眉头,轻声道:“介太,你是不是胖了一……”
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敬次郎忽然跨前一步,握紧手中的长枪,然后猛然刺出!
站岗足轻说着话,嘴巴张着,然后敬次郎的长枪就撬开他微张的嘴唇,捅进其口腔,从后脑穿出!
红白飞溅!
“是啊,的确胖了一些。”敬次郎面无表情地扶住对方的长枪,看着面前的尸体,轻轻说了一句。
在站岗足轻开口说话的时候,楼顶上,弥左坐在瓦片上撑开眼睛。
双耳微微一动,然后就听见了敬次郎的回复。
是下面两名足轻的对话啊。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他就又闭上眼睛。
只要里面的诡怪没有逃出,那就不干他的事情了。
……
……
走廊里,敬次郎用长枪挑着足轻的尸体,凝神倾耳听着屋顶的动静。
察觉到弥左并未被惊动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明哨暗哨都被干掉,看来,逃跑已经成功了一半。
敬次郎缓慢将枪头上的尸体放下,为了不再发出多余的响声,他甚至连长枪都没有拔出。
他深吸了一口气,便准备从走廊直接离开。
这时,破风声骤然而起!
呲!
敬次郎下意识地侧滚开来,然后他方才所在之处,几枚手里剑赫然插在木制地板。
稳定好身形的敬次郎,抬头看向手里剑激射过来的方向。
走廊另一处,弥左站在那里,从怀间拿出一颗信号弹,拉响。
信号弹上升,在高空爆炸开来!
艳丽的烟火在整个屋敷上空。
极为刺眼!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眺望着空中的烟火,敬次郎脸上并未太过惊慌,只是有些疑惑。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我记住了他们的声音。”弥左指着地面的足轻尸体,轻轻说道。
“原来如此。”敬次郎低语了一句。
虽然此前回答站岗足轻时,谨慎起见,他并没有用自己的声音,但奈何,对方竟然将两名足轻的声音记住。
可惜,这两名足轻是新值守的,自己从未听过对方讲话。
可即便听过,自己也无法模仿得一摸一样。
“你忍术的确比我高了一筹,但可惜”,敬次郎将腰间的打刀抽出,“我可不仅仅是名忍者。”
说完,他如一个武士一般,双手握紧打刀刀柄,朝弥左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