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平日里总会用一种溺爱的眼神看着李依依的王一辰,就连陈云欢都看不到身影。
平日里依旧像往常一样的人,只剩下那些什么也不知道的成员们。
不对,余姬微微的摇头,或许他们这些人才是不正常的那些。
“还真是你一如既往的风格,我以前总觉得你会就这样像一个观众一样看着台上那些浮夸的表演,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你才是那个隐藏的最深的演员。”
余姬想起很多年前,影视圈十分流行的一句话:看上去什么都没演,却又什么都演了。
江左就是这样的一种境界,用什么都不做来掩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
那么,那把枪,到底是不是江左放在那里的呢?
“人生如戏,生旦净丑,谁还不是一个戏子呢?”
江左脸上忽然勾勒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可落到余姬的眼中却显得有些惊悚,就像一只猛兽朝着你微笑,却不小心露出自己的獠牙一样,看上去有些心底发寒。
不过下一刻江左的表情就重新恢复平静,平静的甚至让余姬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其实是自己的错觉,就像往常一样,看不出来任何的心里活动。
“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面无表情的小丑,其实难看的让人很像笑,却又笑不出来。”
“我本来就是个小丑,别人看我是哭还是笑,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些人就算是面对一张白纸都能笑得自己肚子疼,可有些人坐在喜剧现场却能哭出声来,这和台上表演的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余姬不像再在这个问题上和江左理论,不得不承认,余姬发现江左的哲学辨思比很多人来的都要深刻.
可能江左每天喝茶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这些东西,余姬想着,觉得有关拦截计划的进展程度还是自己去问韩农来的好,江左这里自己恐怕什么都得不到......
什么都得不到,余姬离开的时候,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只是江左却听不见。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正式加入我们?还是,你从来都不打算让她真正的成为沈园的成员?”
天台飘落的枫叶刚送走余姬,又迎来陈铭泽,只是真正陪着它们度过这个寒冬的人,恐怕只有江左一个。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这个时代或许真的没有任何人值得信任,包括你我。”
“旦可能也有她自己的考虑,不过别忘了,沈园除了你们四个还有一个园主,自从顾倾城出事之后,沈园谁才是园主就只有旦一个人知道。”
当然顾倾城一定知道,却没有人能够从顾倾城那里得到准确的信息。
“园子是倾城的,无论是我,还是他们三个,或者其他什么人,都只是在守着这个园子,等着她回来,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陈铭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江左,虽然江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在陈铭泽的眼中,却像极了那些抱着某种对一个人病态一般爱恋的痴人,说着只有梦里才会说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之所以会暴露会不会是因为现在这个园主的原因,有人不喜欢你,或者说沈园很多人都不喜欢你,不希望你继续存在于这个世上。”
江左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树枝上,正在拉网的黑色蜘蛛,毛茸茸的身子看上去竟然有一丝可爱。
天台上各种植物错落有致,再加上出自当世最著名的建筑师之手,以及全自动生态调节系统,让整个天台可以能够成为一个百分之九十以上独立的生态系统。
啪——
江左随手一拍,弄死一只蚊子,然后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蜘蛛的身上。
“生旦净丑,唱戏的戏子们都喜欢争做前面三个,而不是最后一个,你应该知道原因。”
因为戏子中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