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还说什么享受战火硝烟。”科洛夫坐在身边为他倒了一杯咖啡压惊。
“他不会游泳吧?”格雷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问道。
“他这辈子都不会游泳。”科洛夫说到。
“嗯,希望我们的人没多大损失。”格雷尔又说到。
“这是不可避额咳咳~~~!!!”科洛夫回应的时候再次剧烈咳嗽起来,而后他立刻用手巾捂住鼻孔不断咳嗽。
一阵子后他掀开手巾,嘴角挂着一抹血红,手巾上全是鲜血。
“你不该回来,老实听医生的话肯定能多活几年。计划了那么久我又不是搞不定。”格雷尔看着手巾上的鲜血忧心忡忡的说到。
科洛夫摇摇头。
接着他拿出药就着水喝了下去。
“是啊,准备了那么久,没理由不来。而且一天不抓住他,我一天都睡不好。”科洛夫平复了一下后说到。
“在扫俩波就靠岸吧,我怕他被扫死了,这样就没意思了,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他讲。”科洛夫听着船上方的重机枪声和蛋壳掉落的声音说到。
“嗯。”格雷尔点点头。
然后朝着身边的心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