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小伙子弹得太勐,差点没把女人顶到床下去。
然而两人环顾四周以后,又发现屋子里根本没人。
俄顷,女人幽幽地问道,“你有没有听到,刚才好像有人说话?”
小伙子已经吓得脸色煞白,一阵勐点头,“有,他好像还说,要告诉贺州牧!”
“这、这可怎么办?”女的立马大哭起来,拼命地捶着小伙子,“你个挨千刀的,我就说不行不行,你非要!这下好了,贺州牧回来非活剐了我们不可!”
小伙子恼羞成怒,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喝道,“不是你勾引的我,我能上来这床?你这贱妇,老子被你害惨了!”
......
秦源自然不知道屋里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种事也不难猜测,于是等他跑到苏若依跟前时,还在止不住地“嘿嘿嘿”。
苏若依奇怪道,“你傻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