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啊。”
“万一是毒药怎么办?想我良人有为之身怎可轻易就死?”
乌部圣女道:“你磨磨唧唧的到底要不要打了?”
“打是要打的,只是我看你生的这般细皮嫩肉溜光水滑的,我实在不忍下手啊,不如这样,你回家换你爸爸来,看我如何完虐他。”
乌部圣女袍袖掩嘴而笑,“你是不是怕了我了?不敢跟我打?”
“讲话不带这么直插心窝的好吧。”梅寻强词夺理道:“姑娘家家的张嘴就是打打杀杀的,学点女红结个婚生个孩子,然后尽心竭力的做个贤妻良母多好,整天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说白了,你就是不敢和我打呗。”
“我可以让你打死,还能让你吓死?”梅寻挺了挺胸膛,道:“沙场之上,难免会有死伤,只是我不打女人,你还是换别人来吧,让他们不要慌,拿好号码牌有组织有纪律的来我这儿领死。”
“不吹牛能死不?”
“怎么吹牛了,我的拳只要一出手就可以立马决出胜负,你敢跟我来个一局定胜负吗?”
“你就别吹牛了?”乌部圣女道:“我看你灵力耗尽,似乎不能再战了。”
梅寻道:“你就说敢不敢吧,若是我输了,任你处置,我赢了你们今日撤兵,日后你们看着对方不顺眼再互怼也跟这次赌约没有半毛钱关系?怎么样?”
“好啊?来吧,什么拳?”
“猜拳,剪子包袱锤听说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