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那里吞云吐雾,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以后跟他过日子,咱们少不了要见面的,你只要答应私底下偷偷地跟我好,我是不会让他打断你的腿的。行的话你就点点头。”
听到这话,梅寻险些气炸了肺,“老东西,你想的美!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梅寻和凌小雪的突然出现,令泼皮赵有些措手不及。梅寻不由分说上前飞起一脚直接给了他一个回旋踢。
“一记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梅寻哼着歌儿,拳脚相加的打在泼皮赵的身上,泼皮赵抱着头哀嚎着,蜷缩在那里毫无还手之力。
“知道我唱的什么吗?”
他哭的像个孩子似得,满脸泪痕的摇摇头道:“不知道。”
“《双节棍》没听过吗?”梅寻上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得他满地打滚,“说!谁唱的!”
“赵传。”泼皮赵抱着头,一脸祈求的神情,“赵传,赵传。”
“你丫的就知道你老赵家人是不是?你怎么不说赵本山、赵忠祥呢?”梅寻上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赵本山是演小品的,赵忠祥是做主持的。”泼皮赵鼻青脸肿的哭号着,“只有赵传才是唱歌的呀。”
“还挺会推理的嘛。”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他抹着流下来的鼻血哀求着。
“哼!这次就暂且饶了你,给我小心点儿。”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回去晚了恐对麦子不利。
梅寻快步来到麦子面前时,此时麦子已是泪流满面,不知是感动的,还是被吓坏了。
梅寻撕下黏在麦子嘴巴上的符篆,并解开捆在她身上的绳子。
就在她得到解放的一瞬间,麦子毫无顾忌的扑到梅寻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个没完。
梅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小姨夫,呜呜呜~~~~~~”麦子擦了擦眼泪,来到泼皮赵跟前,“我的隐身符呢,还我!不然让你好看!”
“隐身符?我没带在身上啊。”
“你个死老头,还想蒙我。”就在梅寻从他身上搜出几百块钱的时候,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
“别动!都别动!”
梅寻苦笑的看着荷枪实弹的警察,手里还捏着那几百块钱凌乱在风中。
“抢劫啊!抢劫啊,他们入室抢劫,还……打人。”泼皮赵又重新演绎了一次恶人先告状的精彩剧目,让梅寻和凌小雪知道了什么才叫“临危不乱,姜还是老的辣啊。”
梅寻不得不在心底发自肺腑的道出一句:“老炮儿,佩服,佩服。”
看着泼皮赵踉踉跄跄的跑到警察面前,一脸委屈的控诉着:“一进门就叫我猜歌,猜不对就打啊,打得我都快不成人形了,你看我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啦,你们要是再不来,我恐怕就被他们给打死啦。”
“猜歌?这是什么路子?还是个非主流啊。”警察们被气笑了。“好了,有什么事回警局再说,带走!”
麦子靠近我的耳边,小声说:“现在怎么办?”
“你现在只是魂魄状态,他们看不到你的,你放心好了。”
麦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梅寻,道:“也就是说我可以尽情的捉弄他们喽。”
“你可别乱来啊。”梅寻嘱咐着,但心底不由一阵担心,“这小妮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说到做到的主儿,可得拿链子拴紧了,放出去肯定咬人。”
“这下惨了,证据对我们不利,而且,那老东西演技相当高,被他害惨了。”麦子再次靠近梅寻耳语,道:“我们还是跑吧,你往东我往西,明天一早在家里汇合。”
梅寻故作惊讶的看着麦子,“你要是觉得有子弹跑得快的话,你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