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来照顾?”
“……”赵砌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至于她的鬼话,他早就不当真了,但是想到孩子,他只得妥。
“我只想知道指使你们的人是谁!其他的我没有兴趣!”
魏生津苦苦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
温柔脸上的笑意蓦地退去,一层严霜瞬间凝结,“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不知道我是开染坊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白光陡然而生,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魏生津只觉身上一凉,还没来得及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愕然发现,有一道由左肩斜至腰间的剑痕,伤口细如华发。
转瞬间鲜红的血液自细痕之中点点的跳出,不时间,伤口鲜血轰然喷涌,身体也由左肩至右侧腰部位置倏然断裂。
魏生津这时才回过神来,半截身子在地上嘶嚎着,翻滚着,不断的伸出仅能驱动的右臂死死地抱着已经断开的下身。
一众神爵宫弟子见惯了血腥杀戮,今日这场面还是平生第一次见,不由得都吓得瑟瑟后退,赵砌见状,更是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昏厥过去。
温柔眼光凌冽的扫过一众神爵宫弟子喝道:“给他醒醒盹儿!”
为首的神爵宫弟子一惊,不由惊掉了手中的莲花枪,一双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软绵绵的取了一盆水来。
他虽然脚软,但他并不觉得怎么样,毕竟其他人都已经吓得迈不动步子了,至少自己还能走动。
赵砌被凉水浇的一激灵,瞬间醒转,等回过神来,不由瘫软在地上。
“上仙,上仙饶命啊。”
赵砌磕头如鸡啄碎米。
温柔喝道:“我问你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
赵砌魂不守舍的一指身畔已气绝身亡的魏生津,颤声道:“这婆娘豢养了几个野男人,平日里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是她接了这单龌龊的买卖,至于那幕后指使,小人真的不知啊。”
温柔语气森冷的说道:“交代幕后指使我绝不为难你,否则的话,她就是你的下场!”温柔一指早已气绝的魏生津,冷哼一声,眼神中露出弑杀之气!
赵砌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颤巍巍的道:“这件事都是这贼婆娘和她的野男人预谋,小人真的一无所知啊,还请上仙念在家中还有老母幼子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温柔冷寒的目光扫过赵砌,此时的赵砌已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抖不已。
温柔踱步来到他的面前,厉声道:“你果真不说!”
“小人真的不知。”
“你真是该死!”温柔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道:“恐怕这世上又要多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了,这样也好,跟着你们这样的父母对他的未来也没什么好处。”
赵砌一听,旋即吓得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温柔袍袖蓦地一翻,赵砌的惨状与魏生津一般无二。直至在众人面前挣扎嘶嚎了许久,才断了气。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欲呕的血腥味道,鲜血在黄沙之上流淌,赵砌的嘴最大限度的张着,再也合不拢了。
温柔转身冷冷的面向一众神爵宫弟子。
平日里耀武扬威招摇过市的神爵宫弟子此时都变得鸦雀无声,一点儿细微的声音也不敢弄出来。
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整座狂狮镇。
带队的神爵宫弟子怔怔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也不禁骇然,心中骂道:“这该死的狗男女,招惹谁不行偏偏招惹这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你们是死有余辜,可把老子给坑惨了,管是管不了了,若是她以为我与你们同流合污,再抓我去问罪,那我岂不冤枉?”
带队的神爵宫躬弟子手有些颤抖,为了避免其他人有所察觉,急忙攥紧了手中的莲花枪。
青丘归宁见眼前的惨状,一颗心也是咚咚的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