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后来我就陪着你坐在这儿吃零食了呀。”
“我是说你妹。”
“她呀……”
“她去了黑钢,害的老子白受了些苦,我出来当兵本来就是希望她可以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替我这个不孝子好好照顾母亲,呵,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她只会跟在我屁股后面,我一走,她就真的无路可投了,姐姐咒骂她时她不敢还嘴,同学勒索她时她也不会还手,哎,我愚蠢的一摸豆(东国方言)哟……”
“你还是没说清楚……”嚼上一口酥脆的猫饼干,上头的薄荷味精直冲脑门,“你妹妹为啥没事找事做。”
“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了,你该聪明些了,没想到你也跟我家里那只蠢猫一样,执迷不悟。”那对小巧的折耳动了又动,“这个家,除我之外,谁还在乎她呢?”
“谁说的准呢,她选择这么做,是对是错……”亨德里克斯嚼碎了最后一块饼干,直呼过瘾,“怪老子心好,不过,这结局也不算差,你说是不?”
“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看着他颇有蕴意的眼神,我明白,该到我了。
“搞快点,我都已经这么直白了,说说,为啥来这儿讨罪受。”
细细一想,看向长空,才发觉,我和他是一类人。
“对对,是你想得那样……”
“不是吧?你还真是为了陈晖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