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袁鸢随意的问了一声,“谁啊?”
“是我。”
低沉熟悉的声音,袁鸢看了看苏乐的脸色,没看出啥,犹豫一下,给宫铂开了门,自己退了出去。
随着袁鸢的离开,休息室只剩下他们二人,宫铂是关心苏乐的,扫视了苏乐的全身,没发现什么伤口,那颗荡着的心终于能放下。
“你,你还好吗?”有些艰难的问出话,可话说出口反倒感觉到了轻松。
“没事。”和宫铂的关心不同,苏乐的表现颇为冷漠。
宫铂硬生生说了几句话,得到的都是不冷不热的回答,像是面对陌生人一样的冷漠,让宫铂也无计可施。
“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来面对我吗?”
“我不觉得自己和宫先生有什么关系。”听起来有些答非所问,可宫铂听见了,一下子黑了脸,气氛僵持住了。
宫铂也不是没脾气的人,做不到热脸贴冷屁股来,怒气冲冲的走了。
苏乐听见宫铂摔门的声音,沉默着,神色是说不出来的复杂。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尽管发生了点事情,可剧组的进度照样要赶,苏乐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就觉得不对劲,昏昏沉沉的,动作都迟缓不少。
一摸,果然发烧了,她苦笑一声,还是强撑着起来了,身体不适的反应比苏乐想象的还要麻烦,紧赶慢赶,她还是迟到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刚进去,就听见白画的小助理不满的抱怨着。
“苏乐架子那么大,我们画画姐都来了,同样是掉湖,她就那么精贵……”
同时响起的还有白画假意劝阻,实则火上浇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