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这是都招他了。”
“哎呀我说你……哎,哎!把烟掐了,烟掐了,别抽了,好,哪儿那么辣眼啊?哪儿这么大的瘾啊?玩牌解闷儿是抽烟解闷儿?啊?你含双袜子不一样过瘾吗?
好!这哪儿受得了这玩意儿。”
齐云成此刻已经彻底进入了角色,扶着桌子一咳嗽,“沏点儿水喝,沏点儿水喝,嗓子眼儿都冒烟儿了。长接触知道我这人呐……嘶……没这么些事儿。”
“你那事儿不少啦,什么人性这叫。”栾芸萍忍不住再说。
“哪儿来股子味儿啊这是?打刚才我就闻见了。”齐云成忽然动了动鼻子闻,闻到后,陡然一转看向栾芸萍指着他的嘴,“嗯臭牙花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
哈哈哈哈!
观众又乐了。
反正一场节目就没见他不损过人的。
不过他们看着齐云成的表演,再结合当时他师父在04年表演的这一段,都觉得够可以的。
因为这个相声太需要人物的表现力了,少一点都没有味道。
不过下面老少爷们也觉得正常,谁叫他正是郭得刚的徒弟,最近正捧的一位。
齐云成表情难看着再开口,“我说这么腥气呢,给他剥辫儿蒜含着,遮遮嘴里那味啊。
不对,不是,我说你这臭……嗅不是,不是你……”
“诶!
”栾芸萍终于舒坦了,摆摆手,“压根不是我这。”
“不是你。”齐云成步子一迈开始满舞台的寻找,找到后回到话筒望着舞台面惊叹一声。
“嚯!这儿串脚气呢!哎呀我的天爷你可真行!玩儿牌是解闷,串脚气也解闷儿?
啊?串也没事儿,完事儿洗手去啊——串完脚气跟这儿呼啦牌,我抓牌还爱蘸唾沫——我说打刚才那么咸呢,打算齁死我啊?
啊?像话吗你们这是。
瞧见了吗?这就是输牌了。”
“这路人性。”整段到这,栾芸萍用着嫌弃的表情回应。
“过去还有这么一路玩牌的。”
“哪路玩牌的?”
“老太太玩牌。”
“哦,妇女同志。”
齐云成稍微沾了沾自己的额头,别看才表演一会儿,但刚才表演人物的时候,你没有情绪压根不可能。
而带着这种情绪,哪怕剧场里边有风扇,也很容易出汗。
因为你表演急,你也是真急了一次。
更别说后面还有一大段。
不过栾芸萍搭了一声以及望着舞台边上放着不少送给张老爷子的鲜花时,动力就又来了。
于是继续开口,“梭湖儿。”
“这叫纸牌。”
“纸牌,斗纸牌。其实到时候不是斗牌,斗话——斗嘴。”
“哦,连说带聊。”
“平时没事儿啊,一到这会儿工夫……”
栾芸萍好奇一下,“怎么样?”
“陈芝麻烂谷子全想起来了。”
“是啊?”
“哎,这庄家抓得多。”
“对。”
“打牌没有别的人,都是什么大婶啊,二舅妈啊,三姑,老姨儿啊。反正街坊老太太们嘛。”
“街里街坊。”
齐云成再一次双手放在桌面上鼓捣,做出洗牌的动作,“坐在一块儿,把牌弄得了,这儿庄家得先抓。她只要一抓,这儿废话这就多了。”
“话就来了。”栾芸萍头一转望着观众说明一声。
齐云成则瞬间进入状态,举手投足都有妇女的味道,同时一手拿牌一手摸牌。
“我跟你说啊……我可不乐意坐头一把庄了啊……”
“怎么了?”
“头一把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