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声道：“这个数字是什么啊？”

“天赋高低。”石楠摇头道：“灵道者都是讲天赋的，900最高，100最低。你哥我，820，虽然不是满天赋，可满天赋只存在于传说中，所以你哥我是目前华夏天赋最强的灵道者。你倒好，360，哎！差，太差了！”来自牧小雪的情绪值，+399

“你820？”牧小雪显得有些绝望，真的假的？我有这么弱吗？石楠也没废话，戴上了头盔，很快，数字开始变化，没一会工夫，定格在了820上面。

牧小雪有些懵了，真的是这样吗？石楠天赋820，我才360？来自牧小雪的情绪值，+345

“哥……这个……可以变的吗？”

“天赋是与生俱来的，当然，也可以增长，比如一心专注灵道，意志力强大，灵化肉身，都可以改变天赋，可你……基础太低了，才360，和别人差距太大。”石楠叹气摇头，想了想又道：“不过没事，你是我妹妹，天赋差点没关系，你哥我以后照顾你。”来自牧小雪的情绪值，+128牧小雪咬着嘴唇没吭声。

她以为自己是天才的，可现在老哥说她天赋很弱，这让她很伤心。

“好了，别伤心了，等回家了，好好修炼，完全灵化的话，你天赋可以增长的，完美金丹，那就涨得更多了。你哥是亿万中无一的天才，所以高一点很正常，军防大学一般人也就在500左右。你完成完美金丹的话，说不定就能到500了，到时候，也不是最差的。”

“完美金丹……”牧小雪嘴巴鼓了鼓，感觉好难得。

“下去吧，以后别骄傲了，你看我骄傲了吗？我听爸说，你现在可是膨胀的厉害，哥想着，你要是真的天赋好，那也没什么，天才骄傲一点没事。可你不是天才，那就要勤学苦练，争取追上那些天才。”牧小雪默默点头，来燕京第一天，就被打击到了。

怪不得老哥的老师很严肃，原来因为自己不是天才。自己要是和老哥一样，也是天才，那他老师是不是就会变和蔼了？

……下楼的时候，牧小雪一直低着脑袋。楼下的冷梵天，瞥了一眼石楠，兄妹俩楼上的对话，她听得清楚。

石楠这小子，忽悠人的本事不弱。关键是，把自己妹妹忽悠到怀疑人生，这小子也能干得出来。

石楠见冷梵天看着自己，干笑一声，我也是为了妹妹好。牧小雪这丫头很膨胀，不是好事。

至于以后牧小雪知道了内情，会不会打死他，那也得等她实力超过了自己再说。

兄妹俩下了楼，石建军夫妇也都松了口气，和冷梵天聊天，压力还是很大的。

没说请客吃饭的事，石楠也没继续打扰冷梵天，带着家人很快道别，去了后勤部一趟。

后勤部这边，张老头倒是好说话。聊了几句，见牧小雪还在灵化肉身期，送糖豆似的，送了牧小雪不少二阶中品聚灵丹。

当然，没提收学生的事。牧小雪更加的确信起来，自己天赋不强，要不然，电视上都说了，天赋强的，老师可是抢着要的。

至于在泰山遇到的那老头，一会儿想要收自己为徒弟，一会儿又想收石楠为徒弟，绝对是和石楠说的一样，就是那种广撒网的坏老头……从后勤部出来，牧小雪心情郁郁，连张老头送的丹药，都没能让她欢喜起来。

石楠看了一阵，心里暗自揣测，自己是不是打击得有点过了？结果，很快石楠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感情这丫头刚刚没注意到丹药的事，还以为张老头真的给她糖豆呢，不过毕竟也是吃过聚灵丹的人，等下意识地掏出一颗想吃的时候，这丫头发现不对劲了。

盯着丹药看了半晌，接着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遗忘了，就在刚刚，那副沮丧的表情还出现在她脸上。

石楠哭笑不得，江山易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