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说一些结结巴巴的话语;
而非法女王的麾下更是几乎没有说出过人言,平常都是在触角互触时交换递质而交流。
说来也是,对原本的斯特鲁虫人的女王来说,那类人的部分只是方便与星海中其他种族交流的拟态;两名女王更重要的部分还是绵延几公里,用于繁衍的腹部。
其余文明用以交流的“语言”,对普通虫人来说确实是一种根本不需要去掌握的鸡肋。
与之相比,自己眼前的女仆装虫人都能堪称语言大师。
听着左吴的夸奖,这名劳工以几丁质甲壳所拼成的脸上模拟出了一抹由衷的笑:
“多谢夸奖,其实将说话的问题彻底解决,还是列维娜师傅想出来的法子;我们不像黛拉女王,光靠脸和舌头就能发出清晰的声音,还是要靠翅膀的摩擦音来补充。”
确实,黛拉的小脸也是由数块甲壳拼接而成,又因为甲壳与甲壳间有缝,甚至靠近虫娘耳根附近的甲壳还没有密合,让末端细密的牙齿裸露在外。
这便使得黛拉想要和现在一般清晰说话,注定需要与普通人采取不同的原理——依旧是靠拟态成她小脸的甲壳间的摩擦。
只是黛拉与普通虫人不同,构成她脸蛋的甲壳更多也更密,再辅以因由巨龙血脉而得到,在整个银河的虫人中都可能是独一无二的舌头,她才能这般轻易地说出可爱的话音。
女仆装虫人便不行,正如他们自己所说,是列维娜的绞尽脑汁,还有他们后天的努力,才掌握了翅膀摩擦出语言的能力。
左吴有些敬佩:“你们学这个,应该是费了很多功夫吧?”
“还好,”
虫人摇摇头,短短披风后盖着的翅膀有规律地震动:
“我不是一个人在学习,平日也能通过递质接收到兄弟们学习的经验,大家相当于在朝着一个方向去努力。”
左吴挑眉:“我以前还以为递质只有一种作用,就是抑制操控你们,防止你们造女王的反。”
“不是这样的,虽然我们的基因让我们在遇到此类情况时必须服从,但黛拉女王不到迫不得已不会这么做……而且直到目前,我们觉得从递质中得到的好处要更多些,”
女仆装虫人摇头,腾出四只手中的一只,缓缓张开又捏起,聆听着自己这手上甲壳摩擦时所发出的清脆撞击声:
“我们不知道其他斯特鲁部族的底层虫人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但想来照顾女王的子嗣大概就是他们的一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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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们无法想象那样的一生是什么样的,我们平日可以在闲暇时进行游戏,游玩桌游;哦,当然还有接受教育;”???..
“我们至少活出了一个人样。”
所以,这些虫人才大概是整个银河中都极为稀少的,可以脱离部族女王单独行动时,依然能被放心交予莫大信任的族群。
他们的女王不必肩负永无止境的繁衍诅咒,他们自己也不是用之即弃的炮灰,他们被准许拥有珍贵的“自我”。
在其他类型的虫人中,这是一种毫无疑问的“大逆不道”。
左吴有些感慨,也学着虫人的样子把拳头张开又握住,咧嘴:
“确实,你们基因母体的那位非法女王,遗愿是重返太空,建立出的新族群便是斯黛拉,除此之外一切照旧;”
“可真的继承了这个名号的你们,已经成为非法女王所根本意想不到的新文明了。”
至少非法女王也只是嫌弃其身为虫人,繁衍的舞台被与帝联的合约牢牢限制,需要层层审批;她只想要一片能自由而不受束缚的繁衍之地而已。
不是说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
但自己身边喜欢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