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生命力」这方面。」皇帝说。
左吴咧嘴:「这算哪门子雄才大略的处理方法?」
「雄才大略只适用于朕工作时。朕工作时组织严密,安保周全,绝不可能遇到类似的情况。这一切都是出自朕的安排,所谓雄才大略应该是用在这些方面,」皇帝摊手:「还是说你见过终日处理那些鸡毛蒜皮小事的领导者?」
确实。
下层人的冤屈,就是一种不体面。而所谓不体面,又怎么可能真的被上层的领导者撞见呢?已经被层层严密的组织安排消弭殆尽。
雄才大略面前,一片歌舞升平;也只有歌舞升平下,才能衬托起体面的雄才大略。
左吴好像理解了什么,嗤笑,指指自己的耳朵:「我还算欠了这老头一点人情,他刚才那些冲你问出的疑问和哀嚎,我会记住。」
「不错,只是朕要提醒你,我吸收的生命力可以还回去,只是还回去也有时间限制。等这老头的神经因为呼吸停止而不可逆受损时,他就真的死了,」
皇帝渐渐将手抱在胸前,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势:「如果你让这时间拖延,那你也是杀了这老头的凶手之一,还说什么他欠你人情?」
左吴脸上的嗤笑越来越盛:「我不信你真的会把到你口袋里的东西还回去。」
「皇帝分好坏,开疆拓土是好,割地赔款是坏。可见皇帝就是该小气、贪婪又吝啬,吃下去的东西决不能吐出来,就像那三只脚而没有的蟾蜍。」皇帝也说。
两人又在沉默中遥遥相对。
直到旁边那倒下的老者失去了最后一丝体温,连经书典籍被焚烧时所传来的热量也不再能进入他身体一丝一毫时,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
左吴和皇帝竟然开始发笑,两人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此时已经倾斜的塔楼外,今夜被惊醒的飞鸟无法安歇落脚,它们被这笑声赶得越飞越急,越飞越高。
「哈哈哈哈……你在笑什么?」皇帝问。
左吴捂着嘴巴,身体还在不断的一抽一抽:「我笑什么?笑我和你的赌局是我赢了不行?」
「你赢就你赢,毫无意义。」皇帝也将手移到脸前,其上的猩红颜色已经被他吸收殆尽,不知道是强行吸收了血细胞的固体,还是又一次光影把戏。
而后,他把干干净净的手伸到左吴眼前,歪头:「你看,出了这里后,有谁知道你曾经赢过吗?」
左吴点头:「确实……噗哈哈哈哈哈。」
皇帝的眉头渐渐皱起:「你还在笑什么?」
「我想起了一件事,以前我遇见过个敌人,我在刨开她肚子,拿回我家女仆的手脚前的一秒,她曾问过我一个问题,」
左吴回忆着昔日那非法的虫族女王的最后一瞬:「她问我,说这「吸收和释放」间,互相切换时就没有什么时间间隔吗?」
皇帝的眉头越皱越深:「几乎是无缝衔接的。」
左吴弹了个响指:「对!我也是这么和她说的。她当时只是无奈的笑了下,说简直是赖皮。」
「所以呢?」皇帝问。
左吴把自己的手掌张开,指向刚才皇帝受伤而滴血的地方:「可你也说了,终究是「无缝衔接」,期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间隔的,只是这间隔太短太快,几乎没有任何敌人能反应得过来。」
「反应不过来,吸收开启时,你我就还是一样的接近无敌,没有任何外力能直接伤害到我们,不是吗?」
皇帝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
左吴又快忍不住自己的发笑:「
可是啊,你说你,为什么会这么巧?我扔出块木头,其爆开产生的木屑落在你身上时,就刚好是你吸收和释放的间隙,在你手上炸开,就这么刚好在你手上开了这么一道口子呢?」
「还有,我刚才胡乱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