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有点力气的。”
两人摆好了架式,逯奇志成了理所当然的裁判,他又重新摆了摆两人的手,就差嘴里一个哨子,手往下猛地一挥,喊道:“开始!”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陈格雷的手上传来,这个家伙,果然力气够足,这拳头的力量,要是砸到人的身上,砸到哪儿重则青肿淤血,重则骨断筋裂。
陈格雷也暗暗诧异,如果不是马队长说这个小伙子不可小觑,恐怕一开始他就要落败了!他真不敢相信,那么大的一股力道,居然是从这个纤细的手掌上传出来的。
两人僵持着,周柏紧张地看着陈格雷,心道,你这个人怎么不使劲啊?你不是号称掰遍警队无敌手吗,怎么一个小白脸你还拿不下?如果不是规则所限,恐怕他早就上手了。
吴蔚脸上一直挂着笑,一双温和的眼睛一直盯着陈格雷,把他盯得心里有点发毛。不知不觉被他的温暖折服,情绪渐次沦陷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他稍一松懈的空档,吴蔚一发力,陈格雷的铁掌被那双白皙的钢琴家的手给压到了下面。
“啊?!”陈格雷一惊,看着被压到桌子上的手,很是不服气。居然这样就让他胜了?
“哈哈——你小子服是不服?”马睿声拍着手,笑道。
“不服!再来!”陈格雷吼道。胳膊上的肌肉隆起,跳动着,喘着粗气。
“先把啤酒吹了再说!”逯奇志笑道,他可一向是公正无私的。
“吹就吹!”陈格雷抓起三瓶啤酒,仰脖就灌。吴蔚听到他“咕咚、咕咚”液体入胃的声音,有心劝他别喝了,三瓶下去,胃涨得多难受啊。可一想到他那么嚣张,喝就喝吧,反正多跑几趟厕所的事。
周柏一看陈格雷输了,有心自己再比试一场,可一看陈格雷喝完啤酒那个难受劲儿,便说道:“小吴,你先歇会儿,我也想跟你比一场,等你恢复一下体力再说。”
“行啦!明天上午训练场再比试吧。今儿咱们是来喝酒的,不是来比试这个的。来,来,喝酒,喝酒……”马睿声招呼道。
几个人又回到了原来的那张桌儿上,重打鼓另开张,又是一轮鏖战,几个人喝得都高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吴蔚头疼欲裂。这几个人,纯粹就是牲口,喝了整整两箱啤酒,最后都醉成了死狗,只好就近找了一家宾馆。
洗了把脸,吴蔚整个人显得有些萎靡。想想今天还要跟沈洪到交通厅去,主动给张德平打了个电话。张德平也被交通厅那帮子人给灌多了,声音都打蔫了。
张德平告诉他,沈县长跟厅长约了下午一起去见才省长,让他们在宾馆候着。
胃有些不舒服,吴蔚喝了口水,想吃些东西往下压压,便到了宾馆餐厅。草草喝了碗粥,觉得胃舒服些了,便给张思显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能把吴宇森约出来。
“你小子过来,又不告诉我!”张思显气哼哼地说道。
“昨天刚过来,就被人拉去喝酒,现在还醉着呢。”
“那今天晚上也不能放过你!我这就约他,看看他是不是有时间。”
吴宇森这样的二代,闲暇时间一抓一大把,巴不得找点事儿干呢。一听吴蔚来了,吴宇森来了劲头,又想把这帮二代整到一起,好好跟吴蔚喝一场。
张思显制止了他,吴蔚已经把意思跟他说清楚了,要谈正经事。
吴宇森有些不太高兴,他不怕人多,不怕热闹,有心不答应,却也不好意思驳了张思显的面子。
张思显没有叫其他人,只有他们三个人。吴宇森还没有来,两个人坐在一起闲谈。
张思显的近况相当不错,完成了一个部长牵头的重大课题,居然被中组领导批示了,无形中为他积累了资本。
“你怎么不练练写东西?你写作水平比我高多了。虽然不见得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