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请你把我的歉意转达给闫组委,你看怎么样?”
这马土根说得情真意切,一时间吴蔚竟然无言以对,只好点了点头。
吴蔚并不知道,马土根这次到平泽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公司被人查了个底儿掉。工商的税务的一涌而上,公司应接不暇。打架的老底子、装修偷工减料等等诸多劣迹都给翻腾了出来,大有“墙倒众人推”的势头。
马土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清楚这一切居然都是因为偏儿头而起!又剜窟窿盗洞地终于清楚,原来偏儿头调戏的那个姓费的姑娘,居然是公安部常务副部长的女儿!
这可吓坏了马土根,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抹平这事抹那事,按下葫芦起来瓢,前思后想还是来找吴蔚这个“系铃人”。
吴蔚根本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费传奇和费家人也不知道。
“马总,我先替闫组委受了你的道歉。马总还有其他事吗?”吴蔚不想跟马土根接触太深,这个人好像一个多年未动过的深潭,水是臭的,又深不见底。
马土根有些讪讪的,吞吞吐吐地说道:“吴委员,是这么回事……”
吴蔚费劲地终于听完了马土根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皱眉看着他,问道:“马总,你觉得你的公司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我找人干的?”
马土根点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想请你帮忙,跟费姑娘说说,请她高抬贵手。”
“可是,这些事真地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支使得动那些部门的人!”吴蔚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