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就是对你太好了!她想帮你脱衣服,你一个大男人是干什么吃的?你躲开不就行了吗!”东方青蓝恨恨地想。
东方青蓝已经想好了,十一点一到就过去,还剩下二十分钟。这个时候,吴蔚却突然站起身,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还说什么一直等着!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臭吴蔚!!”东方青蓝从树后转出来,气得直跺脚。她慢慢跟在吴蔚后面,她不想就这样离开,想想他们已经两个多星期没见面,不由暗恨自己小心眼,不应该拿摆。
见吴蔚拐进公厕,她不由长嘘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走呢,原来是尿急!
东方青蓝回到原地,想了想,向吴蔚坐的长凳走了过去,坐下来等他回来。
吴蔚走得很慢,他坐在那条长凳上已经两个小时,还没有等到东方青蓝,心里郁闷得很,觉得一阵虚火上升,嗓子也干起来。看到公园里有卖冷饮的,走过去买了一瓶冰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
他抹了抹嘴角上的水珠,又朝着那条长凳走了过去。他已经想好了,哪怕是等一晚上,他也要把那女的给等来。下雨,他就在那儿淋着;下刀子,为了那女的下半辈子的幸福,他找个锅顶着……然后十分钟一条短信,他就不信,他的一颗诚心打动不了那女的。
吴蔚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编着短信,走到了长凳面前,也没有发现东方青蓝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喂!”东方青蓝突然出声,吓了吴蔚一大跳,手机都掉地下了。
看到眼前这女的,吴蔚晃了神,这女的肯定是故意的,干吗打扮得这么漂亮?一件白色洋装,露着两条修长的腿,可恶的,好多人穿不出效果来的白色,被这女的整成了天使的颜色。她没把头发挽起来,而是松散地披在肩头,还整了几个卷,该死的好看!
吴蔚上前就把这女的抱到怀里,也不管公园里人多还是人少,搂着她的脑袋一顿猛啃。这东方青蓝哼哼着把他给推开了,抹着唇怒道:“你属狗的?咬我干什么!”
“就咬你,谁让你不理我!”吴蔚把这女的拉坐到自己身边,眼睛一直盯着她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老看我干什么,不认识了?”东方青蓝呶着小嘴,娇俏而小霸道地问道。
“蓝蓝,你已经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还是咱俩心有灵犀,我正痛苦呢,你就出现了。你是我的‘安乃近’。”
东方青蓝被这没下线的比喻搞得哭笑不得,伸出小爪子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你传奇妹妹才是你的‘安乃近’呢。”
男的“嗷”地喊了一嗓子,使劲摩挲着大腿,“蓝蓝,你身上怎么这么酸哪?”
东方青蓝知这男的在逗她,伸手又要掐。吴蔚赶紧抱住这女的,那小爪子掐在身上,很疼的——她深知哪里是痛点,恶劣地只掐一点点。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碍于公园里人来人往,也不好有太出格的动作——他们都不是那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越轨行为的人。
“你的事最后怎么说的?”东方青蓝一想那件事就特别生气。吴蔚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妈,居然想出这种拙劣的借口坑他,真是太可恶了。
听吴蔚说完最后的结果,东方青蓝眉头紧皱,“你们领导怎么能这样处理?”
“怎么了?”吴蔚不明所以。
“不给你一个说法?到底谁是谁非,组织上不得有个结论?就想让你背着这个黑锅一辈子这样了?”
“这怎么叫背黑锅?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
“那你真对那个姓王的怎么样了?”
“你说什么呢!”
“既然没有,那他们为什么不给你结论?”
“她都走了,我主持工作,这不是最好的结论吗?蓝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