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你嘴甜,想我?你是有事才会想起我!如果没有事,你才不会想我呢!”舒离春瞟了他一眼,笑骂道。
“姐你冤枉我了。要不要把心扒出来让姐看看?”
“你小子,说的好血腥!”
“姐,有个事还得请你帮忙。你在平泽有认识的优秀一些的律师吗?你知道我从青川出来的,一位乡亲的家里人遇到了麻烦,想找个好律师。”
“你看看,我没说错吧?你要是没事儿,才不会找我呢!我有一个同学在平泽开了家律师事务所,叫什么阳光律师楼,你去找找他,他打官司很厉害的。刑事民事都接,我把他电话给你,让那老乡直接提我名字就行了。”舒离春不给吴蔚答话的机会,一个人唱起独角戏。
吴蔚自然感激舒离春。两个案子,都有了着落,吴蔚眼下的任务就是让舒离春喝好。
舒离春说她正特殊时期,吴蔚一下子没词儿了。女人特殊时期,一个月都会有一次,他总不能死乞白赖地劝酒吧。他何尝不知道,有些女人,为了避酒,在酒场上大多会说自己特殊时期。特殊不特殊,谁也不会拉着女人去验明正身,所以,这个托词便成了最佳托词,当然也有的男人不长眼,非逼着女人喝的,这种人有一个下场,往往会被这女人灌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