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敢打我?!你个小骚娘儿们活腻歪了吧。走,上去,老子要松松你的入口,我让你紧!让你紧!”
这男人胳膊粗力气大,一把薅住女人的长发,拽着就往楼里拖。
“嗖——!”吴蔚手里的碳素笔,你一把匕首,直直插到了那人的胳膊上。
“啊——!谁呀?他妈的,还有一个活腻歪的?有种给老子出来?敢在爷儿的地盘上耍横,有种的出来!出来!!”这男人的嗓门儿还挺高。那被称为“芸芸”的女人也在一直张望。
吴蔚把窗户大开,轻飘飘地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两层楼高,对他来说,跃下来小菜一碟儿。这要是换作不会功夫的,恐怕不折胳膊,也得折条腿儿。
那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吴蔚,“你?哪条道儿上的?敢从二楼直接跳下来,有两下子吗!考虑一下吧,加入到我们社团。”这男人还挺惜才,居然挖起县政府的墙脚来。
吴蔚笑了笑,“大早起的,你在这儿干什么?我就住在上面,你们这么一闹,影响我休息了。咱们都是讲公德的人,在公共场合,就得讲点公德心吗!”
“公德个屁!这人是我媳妇儿,跟别人好了,我想劝她回家呢,要不你帮我劝劝?”
“放屁!谁是你媳妇?”芸芸大声说道。吴蔚心里暗赞,还是个极有骨气,极有胆识的姑娘。
“你是我媳妇!别以为你是个教师,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总得出学校吧?只要你出来,你就得成我的人!”那男人很不要脸地说。
吴蔚听出来,这个女人是个老师。便上前道,“这位老师……”吴蔚刚想说什么,便被这女人的气质给吸引了。这女人看着好舒服,要说好看,五官没有东方青蓝长得漂亮,但这女人胜在气质。
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裁剪十分得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下身一条黑色毛昵裙,下摆稍稍呈鱼尾状。长发披肩,肤呈麦色,看上去活力十足。
吴蔚不由呆了,如果说东方青蓝的气质胜在高贵,这位姑娘则胜在清新,就像春日里被春风剪开的一朵玫瑰,带着刺儿,带着香味儿,带着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