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引起非议。再说了,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那儿,他不得不考虑。
“我们俩还是出去吃点儿吧,这样太麻烦了。”昝云飞急忙站了起来。
他们的身份地位太过悬殊,如果真的不识眼色地答应在洛文海家里吃饭,那他们俩就得全都归到“二”的行列里了。
“不麻烦。小张,麻烦你多加几个菜。”看来,洛文海是真心想留两个人吃饭,如果这个时候他们俩再推辞,那可就是矫情了。即便吃不饱,他们也得硬挺着。
吴蔚见昝云飞又坐了下来,便也跟着坐到了他的身边。
“首长,轻雪姐没在家?”吴蔚见洛轻雪没露面,便问道。
“雪儿澳洲的朋友回来了,她和朋友一起过年。”洛文海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吴蔚也没有看到洛成深,他不由替洛文海伤起心来。——他有儿有女,却一个也不愿意陪在他的身边,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吗?纵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春节作为传统节日,那可是一家团聚的日子,看来,他得好好劝劝洛轻雪了。朋友重要,亲人更重要。
“今天哪,你们俩好好喝一杯。我到京城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喝不了酒。除了外事接待,象征性地喝一口,几乎没有超过二两的时候,你们还别说,我这儿呀,还有点馋了呢!”洛文海故作轻松地指了指自己的嘴,笑道。
“二两岂不是正好吗?古代人管这酒叫‘狂药’,一个‘狂’字,足见其是把双刃剑。首长是掌握到了酒的真谛。二两是药,三两是毒,再超的话,就不太好了。”吴蔚笑道。
“你这个小吴同志,懂得挺多吗!我记得这是首《西江月》吧?《醒世恒言》里一篇小说的入话词:酒可陶情适兴,兼能解闷消愁。三杯五盏乐悠悠,痛饮翻能损寿。谨厚化成凶险,精明变作昏流。禹疏仪狄岂无由,狂药使人多咎!”
洛文海这一吟一叹,倒把吴蔚给启发了,“首长,这酒表面上不是好东西,但如果饮的得当,倒是治病的良药、激情的催化剂。”
“哦?你说说看,你这个小吴同志,我倒要听听,这个良药是怎么治病的。”洛文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