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直升飞机已经等在上面。

……

道宅。

挂断电话，是因为道南希的表情很糟糕。

这么多年，宋怀玉和道南希相处还算融洽，虽然道北庭和道南希近几年关系糟糕，但这并不影响她们两人的关系。

所以，当道南希沉着一张脸，将一叠书信甩在宋怀玉面前的时候，她知道，她们维持多年的和睦关系，就此画上终止符号。

“妈。”道南希冷声喊了宋怀玉，道南希记得，自己有记忆开始，就叫宋怀玉“妈妈”，就算后来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称呼已经改不过来，这一叫，就叫了三十二年。

“您就是这么给人当母亲的。”道南希看着茶几上的信封，邮戳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了，信封泛黄，有些还缺损了。

但是在道南希先前拆封之前，它们都是完好无损的。

“您把我母亲从纽约寄过来的信私自扣下，您不会觉得过意不去？您不会觉得在纽约，还有一位等着回信的母亲吗？”道南希知道宋怀玉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但是那时候她对她好，而亲生母亲毫无踪影，她自然是选择了对自己好的宋怀玉。

可她现在才知道，不是母亲不联系自己，是这几十封的信件都被扣了下来，没有一封是到了她的手中的！

宋怀玉看着这些信，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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