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传承甚广的《山海经》,就是刘歆和他爹刘向编校的。
世界上最早的天文历《三统历谱》,也是刘歆的著作。
刘歆在圆周率方面也有一定的贡献,他确定重要常数为3.15471,只略微差了0.01312,世有‘刘歆率’之称。
有一个大学问家祖父,一个学问逆天的父亲,刘郎能养出一身书卷气,寻常的不能再寻常。
要是养不出,那才有问题。
刘良和刘郎入了鱼禾所住的别院正堂。
见到了鱼禾的容貌以后,两个人也是一惊。
刘良在惊叹于鱼禾年轻的同时,微微躬身向鱼禾施礼。
刘郎则一把拽住了刘良,不卑不亢的看着鱼禾。
刘良一脸尴尬,不知道是该施礼,还是不该施礼。
刘郎看出了刘良的窘迫,淡然道:“良叔父,新室篡我大汉而立,我等身为汉室后裔,岂能向一个新室册封的人施礼?”
刘良一听这话,更尴尬了。
腿肚子甚至打起了哆嗦。
你丫的是来找茬的吧?
你找茬别带上我啊,我不想死!
刘良偷偷的瞧着鱼禾的脸色,原以为鱼禾会发火,没料到鱼禾听到刘郎的话,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头,笑着道:“天水使臣言之有理。新室篡汉而立,大汉后裔自然不该向新室的人施礼。似新室前国师公刘秀背祖忘宗之辈,就该逐出刘氏,暴尸荒野。”
“你!”
刘郎气急败坏的瞪起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先找鱼禾茬的,没料到鱼禾反击如此有力,打脸打的如此狠毒,偏偏他还没办法反驳。
刘良就更尴尬了。
你们互怼就互怼,能别提刘秀吗?
我听着怪别扭的。
“原以为你这个江南之王是枭雄之辈,没料到只会逞口舌之利。”
刘郎说不出反驳鱼禾的话,就只能挑鱼禾的刺儿。
鱼禾淡淡的笑道:“你是不是对我这个江南之王有什么误解?”
刘郎冷哼道:“没有误解,你就是一个逞口舌之利的人。”
鱼禾摇摇头,道:“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在天水,甚至凉州,刘歆的地头上,所有人可能会宠着你,让着你。
但是到了我地头上,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是觉得我宰了你,你爹就能奈何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