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韩琼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杨延嗣,你给本宫记住,除非你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的求本宫,不然本宫一定要让你们杨家家破人亡。”
杨七甩了甩衣袖,没有搭话,看向了彭湃。
彭湃会意,立马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荡妇!”
“荡妇!”
“……”
燕军将士们闻言,也跟着一起喊。
韩琼咬着银牙,脸色铁青的对身旁的副将道:“我们走,去登州……”
副将赶忙驱赶着划船的倭人、高丽人快速的划船离开。
海岸上。
杨七望着韩琼驾着船,带着残兵败将们离去,长出了一口气,感叹道:“进退之间,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丝毫不逊色男儿,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那又如何,她是个荡妇。”
彭湃在一旁插话。
杨七翻了个白眼,瞥了彭湃一眼,拉下脸,“她是什么,与你无关。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
“啊?”
彭湃一脸懵。
迟疑了一下,试探的问道:“庆功?”
杨七瞪了彭湃一眼,“庆功是肯定得庆功,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立刻派人去燕京城、榆关、古北口、东晟府,看看那四个地方的战况。
韩琼在此地惨败,却依然信誓旦旦的,我怕她有别的谋划。
我要随时随地知道这四个地方的所有消息。
特别是燕京城。”
彭湃闻言,赶忙点头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
让彭湃派人去打探消息。
杨七则命令燕军的将士们开始打扫战场。
同时又派人封锁了整个战场。
此地的战事虽然告一段落,但是难保韩琼不会杀一个回马枪。
而且海岸上雷区遍布。
在这些土雷没有解决之前,不能任由渔民进入其中,以免伤及无辜。
杨七忙碌了大半夜。
回到了行营里以后,简单的梳洗过了以后,躺在了床榻上。
耳边一直在回荡着韩琼的话。
这让他有些心绪不宁。
虽然燕京城里有老杨坐镇,杨七大可放心。
可是燕京城里不仅有老杨,对杨七而言最重要的人,都在燕京城内。
任何一个有损伤,他都会心痛不已。
然而。
就在杨七担忧燕京城里情况的时候。
燕京城内的行营内。
杨家一众人睡的格外香甜。
曹琳抱着儿子、初醒抱着闺女、杜金娥捧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三女陪着佘赛花唠了一夜的宽心话。
夜深了以后,佘赛花就邀请她们一起睡下。
距离佘赛花卧房不远的地方。
老杨侧躺在一张躺椅上,半眯着眼睛在酣睡。
而在他五步外,就是杨七的房门口。
扎马合青木就站在那儿。
他双眼通红,却一眨也不敢眨的盯着躺椅上酣睡的老杨。
大半个月了。
老杨前后用各种计策,想要入杨七卧房一探究竟,都被扎马合青木给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