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到此处,赵沧颉顿了一下。 “怎么,难道她死了,你还让我偿命不成?”宋悦泽满心愤愤,分明就没他什么事儿! “充其量,你只是个帮凶,或者说是袖手旁观落井下石的那个,死倒不至于。”赵沧颉格外公正地这般说着,又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来这里,跟你弟弟一起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