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偷吃夏柔的饭了,乔主席。”
蔡甜甜偶尔会这么调侃她。
孙小晚从来没叫过。
学武的人天生有股傲气,不会服谁,她对乔诗棋学生会主席的身份不感冒,也不觉得她家有钱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现在这么叫,是故意的。
孙小晚也不满夏柔的伙食开那么好。
但是她不会偷她的饭,李超强、蔡甜甜、陈牧洲都不会,新来的0哥除了有点母,手脚也挺干净。
乔诗棋垂眸,“我饿了。”
孙小晚笑起来,“说得好像谁不饿一样,一回来就下雨,连下几天根本没法出去,大家都是一天一顿,李超强和陈牧洲饭量那么大,都不至于饿到偷饭。”
乔诗棋深吸口气,皱眉,“孙小晚,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觉得你有点变了。”
孙小晚说道。
之前乔诗棋虽然冷漠,但不会破坏原则,总是游离在人群之外看戏,骨子里挺清高。
“变,肯定要变,不变怎么活下去?”
乔诗棋大方承认。
顿了顿,笑起来,“你以为你没变么,孙小晚,你故意讨好蔡甜甜,不也是想通过她‘转正’过上好日子?恭喜你,跟蔡甜甜打成一片,跟李超强和陈牧洲也称兄道弟,你前途光明,当然有资本批判我……怎么样,现在踩在我的自尊之上耀武扬威,满意了吗?”
孙小晚愣住。
她没想耀武扬威。
只是想提醒乔诗棋,有些底线一旦突破,人就不是人了,慢慢的将成为真正的行尸走肉。
你可以去争。
可以去斗。
但是不能像老鼠一样去偷。
“你……你怎么……”
孙小晚结结巴巴,平时骂人挺厉害的,现在硬是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惊疑地看着面前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女。
乔诗棋撇过头,走了。
独留孙小晚站在屋檐,连连卧槽。
……
灶房。
陈牧洲趴在地上对着风洞不停吹。
李超强站在旁边手执木板不停扇。
好半天,终于把火生起来。
雨天潮湿,生火不易。
他煮上羊骨汤,招呼其他人吃饭,孙小晚和莫思诚都来了,只有乔诗棋迟迟不见踪影。
李超强擦擦手,正要出去。
孙小晚没好气道:“别叫了,她吃过了。”
“啊,她吃的什么?”
李超强面露担忧,来到乔诗棋的房间敲门,乔诗棋只是隔着门板轻飘飘说不饿。
男人回来,望向孙小晚。
孙小晚就憋不住话。
特别想跟三人吐槽乔诗棋偷饭吃。
但是话到嘴边,忍了又忍,愣是咽回去了,现在揭穿的话乔诗棋真就不用做人了。
算了算了。
孙小晚一个劲喝汤,沉默得厉害。
陈牧洲说他编织了一个竹笼,可以放到不远处的河流,说不定能捉到一些野生鱼改善伙食。
莫思诚说他改进了雨衣的帽檐。
穿出去不容易被雨水泼进眼睛。
暴雨天行动受阻,最严重的是视线,要是能解决这一点还是能外出行动的。
陈牧洲展开雨衣看了看,说他的设计不错,就是细节还可以再改进,说着找出针线重新加工,很快就把几件雨衣修补齐整。
莫思诚接过去,心服口服。
“陈哥,你原先是做什么的?”
陈牧洲摆摆手。
孙小晚憋一晚终于说话,“莫思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