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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苦的沉默结束了,当我再次回到地面,一切都变得异常悲凉,在夜幕镇的各个地区都发生了我在地下室里看过的相似情景。唯一能让我提起精神的就是沃夫朗还好好地活着。
我找到了我在地下室里看到的农夫和妇人,农夫没有死,已经被扶着靠着墙坐了起来,墙边有很多因为士兵们开火而打破的玻璃碎片。农夫看见沃夫朗和我们,竟然挥了挥手。
“咳呃,沃夫朗,你没事,哈哈......还有来歌,先生......”
“大约翰,你xxxxx吗?”
沃夫朗蹲下身打量着叫大约翰的农夫的伤势。
“我,我没事。你们平安就好......嘿,嘿嘿......”
农夫笑了,血液与唾液混合在一起,从缺失了不知几颗牙齿的嘴里溢出来。
我跪在了农夫面前,眼泪不停滴在眼镜片上。
“抱歉,抱歉,抱歉......”
我捂着嘴,不停地重复着一个根本不足以表达心情的简单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