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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敢?
我的枪现在只认我!扳动击锤,枪口顶在男人的手腕上,扣动扳机,击锤复位带动撞针击发火帽,至少.50口径的铅弹在火药爆炸的推力下,把骨肉打得粉碎。鲜血飞溅在已经被缝在一起当作地毯的长颈兔毛皮上。
“啊!!!”
歌果的尖叫和男人的惨叫重叠起来。
一个人类被枪轰断了手,惨叫是很正常的。但你一只美杜莎怎么会被枪声吓得捂住耳朵?你到底是怎么了?三个多月没见,胆子还变小了?
“让他走。”
“......”
歌果似乎还没缓过劲,在那儿傻看着男人的手腕断面呲呲冒血。
“我下一枪就不瞄准了。”
“啊,不要再开枪了,不要再开枪了......”
歌果匆忙解开了胳膊上的的锁链,这和当初锁住我的方式一样。
“两秒,给我滚。一,二。”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着的男人逃走了之后,家里可算安静一点了。但我现在真的是出离的愤怒了,你竟然保护一个男人的性命。什么意思?宁愿和我对峙也不愿意伤害他?
用衣服擦净刚刚沾了血的枪口,顺便打量了一下现在的家,如果还能叫家的话。地上是一张一张缝起来的长颈兔毛皮地毯,床边有了小柜子,柜子上还有一盏台灯。最可怕的是她竟然买了梳妆台!外加一面大镜子!现在天天早上起床不晒太阳,改化妆了是吧?墙上挂了足有六七套衣服,梳妆台上全是脂粉盒还有各种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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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走错门了吗?我进了哪个大小姐的闺房啊?
长出一口气,家里没有外人了,我可以尽力用稍微平缓的语气和歌果对话。
把纸鹤拿出来,连同戒指给她看了一眼,放在梳妆台上。
“歌果,来歌回来了。”
她不做声,像是躲着我一样,靠近了一侧的墙角。我毫不相让,挡住了内洞的通道。
“为什么,你不是去......”
“老子就要美杜莎!”
“为什么是歌果啊!”
“老子就要你!”
我终于忍不了,喊叫起来。
我承认在外面闯荡的这段时间,让我变回了没到异世界时候的我。
那个莽得不行,时而优柔寡断时而蛮横蛮干的我。
不知道是她觉得理亏还是怎么的,歌果喊不过我,在山洞的角落里显得有点委屈。
朝着洞口又放了一枪,美杜莎真的会被枪吓得直躲,邪门了。
把枪放下,我两手空空地靠近她,她还是害怕,这是难道在怕我?一只魔物会怕人类?这跟我开的是什么国际玩笑?我现在有那么吓人吗?
一只美杜莎穿着浅绿色的连衣裙,在墙角畏畏缩缩不敢直视我,这事儿说出去没人信。但它就在我眼前发生了。
“为什么,不看着我呢?”
我来了个壁咚的姿势,看着她的侧脸。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说过她如果化了妆会好看不少。现在她擦了脂粉,涂了鲜艳的口红,就是在引人犯罪。还有头发,也不知道谁给她做的造型,小蛇都藏起来了,修成了那种比较短的梨花头。
不知道我最喜欢短发吗?
把身体的能量二等分,一半给上面的脑袋,一半给下面的头,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现在我的思想基本可以概括成几个词:占有欲、嫉妒、愤怒、饥渴......
我突然感觉我好像变成了凶恶的魔物,在霸占黄花大闺女.....
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