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稀碎的磨牙声,阎折转头看向声音源头,发现陶锦葵躺在床上睡觉,衣服散落一旁。
阎折用手指敲打额头清醒,感到有阵风从窗口吹来,他轻轻起身合上窗户,见陶锦葵的脚暴露在外.
随即起身,托起陶锦葵的脚,盖在被子下,又回头继续搜索,临时瞥眼时间:00:29
经七个小时的努力,阎折由各路渠道查出,风铃花确实在正当网站上售卖,以挂羊头卖狗肉的方法,混人耳目。
在电商平台名为‘管状铜器制造’的注册店铺中,售卖的铜铃,实际上就是风铃花,只需要说出:我买棒槌的暗语,店家便开始联系当地的负责人,同买家联络如何交易。
当青城市的负责人同阎折联络时,阎折惊呼道:“陶姐,陶姐,查出来,可算查出来,功夫也不负有心人!”
闻声,陶锦葵欣喜光脚下床,站在阎折身后,盯着大屏幕,催促道:“找到了,你就快想办法,把人吊出来呀!”
“你先别着急,一步一步来!”阎折十指在键盘上敲动,脑海中谋划策略。
阎折先转去五万元,对方立刻提出:十点半幸福大道,义礼茶馆对面的杂货铺中,包裹内是十根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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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阎折激动转椅,想同陶锦葵击掌庆祝。
只见陶锦葵穿着白色内衣立在自己身前,茫然注视屏幕,忽然间明白道:“哦!棒槌就是风铃花的暗话!”
阎折耳朵通红,旋即转过身,抓挠头发,严肃道:“陶姐,你怎么能不穿衣服?”
陶锦葵深吸一口气,咧嘴笑道:“怎么没穿衣服,你眼瞎啊!内衣不是衣服。”
“咱们在别人家中,最起码多穿几件!”阎折语气孱弱道。
“我就是考虑到是在别人家中,要是在咱们家中,我睡觉一件都不会穿,一点也不舒服。昨晚睡觉,我都感觉到硌得慌!。”
“知道,知道,你快穿上,快穿上。”阎折捏紧眉心,放松身心。
陶锦葵穿衣笑道:“你现在倒像是个正人君子,往日那股子好色劲儿哪里去了?叶公好龙!”
“哎呦!我去,你真把我的脾气磨没了!”阎折抱怨道。
两人用李蹂通备好的一次性洗漱用品,简单清洗,又同厨房内收拾饭菜的李蹂通打招呼便推门离开。
出门时,碰巧撞见长相约莫五十多岁的妇人,阎折见妇人的眼眉间和李蹂通的眉眼有类似,断定是李蹂通的母亲。
阎折揣测她可能是晨起散步,赶忙称呼一声“姨!”
介绍自己和陶锦葵,之后寒暄几句,李蹂通的母亲想要拉阎折两人回屋再坐片刻,阎折面带忧愁,声称自己有急事,又抱怨几句事情繁杂,不好处理。
李蹂通的母亲也不好意思再挽留,谈笑间送阎折和陶锦葵二人出小区。
二人乘坐出租车前往秘事局,在食堂就餐,又报备一辆公车作执行任务使用,从装备库中取些防身和监视用的装备。
阎折担心此次任务碰上觉醒者,打算申请艳阳刀,怎奈管理装备申请的人员下午11:00上班。
两人只得先填表,下午再前来取艳阳刀和战斗服。
到达幸福路,阎折先到距离义礼茶馆最近最高的楼顶,安装震动感应装置和监视设备。
随后,找到方便监视的杂货铺,又处于义礼茶馆视野盲区的绝佳有利位置,并在楼顶布置隐形版面,楼梯上安装监视设备。
这一切工作做完,已经九点半,距离十点半还有一个小时。
阎折拿起望眼镜,站在楼顶观望四周。
陶锦葵左手托起奶茶吸溜,右手提一瓶1L的康老妈冰绿茶,悠哉的晃悠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