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见云雀恭弥还是紧紧锁定着自己,里包恩指了指时淮离开的方向:“他去那边了,现在过去或许还追得上。”
“里包恩!”
沢田纲吉有些不赞同地看向里包恩,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云雀恭弥一个眼神给静音了。
不再理会胆小的草食动物,云雀恭弥起身追了上去,翻飞的衣袖上还别着印有“风纪”二字的臂章。
沢田纲吉目送着他离开,才缓缓松了口气,云雀恭弥的气场太强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想吐槽一句:“居然在假期也穿着校服啊。”
“因为他爱校啊。”
“话说时淮那边不会有危险吧?云雀前辈刚刚的眼神好恐怖……”
时淮先是习惯性地给两个小朋友递了块糖,然后才摸着下巴想了想:“如果被抓到的话可能会在医院躺两个月吧。”
“那我们……”沢田纲吉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忽然转过身,“时淮?你为什么在这?”
“因为我没走?”
时淮摆脱云雀恭弥之后的心情明显不错,还有闲心逗逗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见他没事,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然而在注意到时淮的穿着时,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
除了没把外套当披风穿,时淮简直就是完美复刻了云雀恭弥的装扮,尤其左胳膊上的袖章,看得沢田纲吉心慌。
没办法,时淮每次一带上臂章,不是在打人,就是在打人的路上,尤其是狱寺隼人,打得一次比一次惨。
看在沢田纲吉担心他的份上,时淮决定今天暂时不吓他了,将臂章摘下来叠好放进口袋。
沢田纲吉的应激一样的反应果然好多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怎么连时淮也穿这样啊……”
“因为恭弥他爱校啊。”
“可我问的是时淮你啊。”沢田纲吉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淮歪了歪脑袋:“有什么不对吗?”
云雀恭弥把并盛当成自己老婆每天守得死死的,连带着风纪委员也套上了他最爱的黑色老式校服。
他本来是以为云雀恭弥就是想让自己出去巡逻,所以才套上了风纪委员统一的服装,谁知道这家伙突然发疯追了他两条街。
沢田纲吉完全理解不了时淮的脑回路,只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呆立在原地。
虽然时淮在他面前戴了很多次臂章,但他似乎从来没把时淮当成过风纪委员?
这么说他们其实一直在风纪委员眼皮子底下?
沢田纲吉的心思一如既往地表现在脸上,时淮凉嗖嗖地说道:“你们做了什么恭弥都知道,如果他哪天怒气值满了,像今天这样被追着打的就不是我了哟。”
“那在怒气值满的那天,就由你来安抚一下吧。”沉默许久的里包恩突然出声。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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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时淮刚开始藏起来的时候他确实没注意到,不过在云雀恭弥来了之后,时淮原本平稳的气息突然波动了一下,如果当时里包恩指出来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悠闲地站在这里了。
况且时淮是看到里包恩之后故意往这边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里包恩吸引云雀恭弥的注意,云雀恭弥有多想跟里包恩打,时淮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是这样没错……”时淮摊了摊手,“但很可惜,这活儿我做不来。”
恭弥见到他不提拐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还让他安抚?恕他直言,在场的各位都得被咬。
“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淮挑眉,看着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的里包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