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手势,“掌柜的,给我们开个雅间,在上点好酒和下酒菜。”
站在柜台前的掌柜火速招呼起来:“诸位贵客上面请!小心台阶!”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霍逢转头看了看外面晴空万里的天:“这大上午的,喝酒?”
袁骧挠了挠头:“殿下你……”
庄泊砚正色:“有功夫喝酒看来是书背的少了!”
杜僖渺不管三人什么心境,便将他们招呼进了雅间,然后关上了门。
转身的时候,四个碗已经被倒满了。
杜僖渺怔了怔:“袁骧……这是吃菜的碗,他们忘记拿杯子了……算了!就用这个喝吧。”
霍逢和庄泊砚齐刷刷的目光,让袁骧有些汗流浃背,自己手快满上了,的确是全责。
“咱们认识这么久,都没好好聊聊。择日不如撞日,就此时此刻吧。就从霍逢方才的话题开始,你说此事要怪你,为什么?”
似乎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主场,杜僖渺的气场又恢复了原样,此时轮到霍逢欲言又止了。
“咱们四个人聊,不把莫为叫下来一起吗?”庄泊砚还是接受了这个离谱的行为,因为他也有很多疑问想通过此次谈话解开。
“为为姐不是在修炼吗?咱们就不打扰她清修了,而且啊——”她语气里略带着些意味深长,“咱们是小辈,偶尔也需要的自己的空间呀,我想为为姐会明白我们的。”
霍逢刚想说话,却被杜僖渺抢了先,待她说完,他站起身:“我和你们才不是一辈的!”
杜僖渺一把将霍逢按回到椅子上:“哎呀,都差不多,就是个形容词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啦。”
说完,她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庄泊砚想劝阻,袁骧却摇了摇头,拦住了他。
喝完以后杜僖渺将碗扣了过来,一滴未剩。
“我干了,你们随意。不要担心我,我十一岁就开始喝了,我的酒量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比的。”
随后,她又满上了。
回到阳都青雨,杜僖渺心中倍感郁结,最近连话都少了。
即将要面对来自帝室朝堂的多方风雨,她紧张之中,又带着些许兴奋。
此行收获不小,至少在效仿那个神秘的阴都帝王这方面,她体悟颇多。只是很多事,都藏于冰山之下,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还无法拿上台面。
此时,的确是一个难得发泄口,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
霍逢也端起碗,一饮而尽了。
袁骧和庄泊砚互相对视一眼,怎么回事,一个个在比什么?都这么能喝的吗?
“巧了殿下,我也挺能喝的。”
一碗酒下肚,霍逢脸不红心不跳的,似乎喝的是碗水。
杜僖渺微笑着,重重点头:“行啊行啊,我给你满上。”
庄泊砚没忍住:“我在官场上的饭局还没这么喝过,你们这是作甚?说事说事!”
“其实我们走上这一路是为了找神器,这件事你们已经知道了。但这件事的起因,是我。我其实已经死了。”
在几人的惊诧目光中,霍逢娓娓道来。他把门派将自己如何被死而复生,又如何与望为成为师徒诸如此类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找神器是为了取走身体里未知之力的目的,以及力量具有威胁,需要加快行程,亦不好轻举妄动。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世界之大,太过离奇。
杜僖渺听完表示理解了:“原来你们还有这么多糟心事呢。为为姐从来不跟我们提太多,我以为你们神只要挥挥手,就什么都能做到。但你方才说的,天道禁制,我就明白了。神族的力量在凡界会被压制,满世界找个人的确不